“这么小瞧你男人的本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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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夜枭门,没人有本事同时调集这三方结合发难!
裴璟珩笑了笑,抬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傻丫头。”
“你、你先停、一下,我、我有、话要说。”
卧房里,阮娆听完裴璟珩这几日公开里做的事,顿时讶然不已。
裴璟珩幽深的目光一寸寸扫视过褥子上洇湿的陈迹,缓缓勾起了唇,笑的意味深长,“婉婉失了这么多水……不渴吗?”
他低头勾起她的下巴,眼里盛满宠溺的笑意。
好,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阮娆发觉到他的企图,顿时气急废弛的扭头骂了句,“你属牲口的吗?另有完没完了?”
混乱的亲吻,滚烫的喘气。
上官旻撑着桌案,缓缓抬开端,眸中翻涌着暗稠浓烈的阴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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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撞得声音破裂,身子乱扭,急着摆脱他。
“朝中官员的事,裴家不能袖手旁观,不然到时候,即便你拿出圣旨和天子钺,也不会有人跟随,岂不是伶仃无援?”
“哦?”
“记着,你欠夫君一次。”
“不要!我不喝!”
“哈啊……”
即便如许他竟仍然不满足,每一次都要把她碾出颤抖的嗟叹。
裴璟珩凤眸深深,笑而不语。
“不平管束,那就换个‘打’法。”
柔然进犯。
阮娆浑身泛着情欲未退的粉,狼藉的发粘湿在脸颊上,像朵被风雨打湿的海棠,混乱且娇弱。
“本来就是上官旻逼他们去死,这口窝囊气,我们不能就这么咽了。”
“你竟然敢打我?”阮娆眼睛都气红了,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他摁着腰狠狠撞了出去。
“堂堂镇国公世子夫人,不准说这等粗鄙之语,下次再犯,夫君定要罚你。”
“行了,想说甚么,就说吧。聊闲事。”
停是不成能停的,只能……
上官旻的确睡不平稳,因为他压根就没睡,龙案上的奏折还没批完,边关又几次传来凶信。
阮娆脸颊枕着他健壮的胸膛,逐步平复了呼吸。
“畴昔你困于内宅,未曾打仗到朝堂之事,以是才会这么想。”
“你觉得今早晨官旻还能睡得安稳么?”
阮娆喘气还没平复,看到他端水过来,顿时前提反射的瞪大眼睛,不竭点头道:
裴璟珩咬牙加快了速率,在她蓦地收回的哭叫中,草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