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虽不能狎妓,但京中乔装改扮去狎妓的官员怕是没有十成也有九成吧,爷你都要管?”
“兄长这招儿高啊。”裴泉从速拍马屁,“这一来二去的见面,阮表妹不就到手了么?”
裴璟珩心中微动,竟有一丝恍忽。
老鸨当即惊叫,“来人!出性命啦!快救人啊!”
楼下,裴璟珩目光从那扇躲着人的窗户移开,悄悄唤了声苍青。
琴声没有停,男人淡淡开口,“本朝官员不能狎妓,他虽只是个班头,却也是端庄官身。”
先前还觉得他不动心,本来竟是个慢热之人!
他仿佛,在那一刹时看到了虞婉。
“大人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小忙。”
裴璟珩看了她一眼,回身拜别。
卢凌风冷却了肝火,现在剩下的只要烦恼和耻辱,不想再旧事重提。
几声女子的挣扎尖叫声过后,包厢窗户俄然翻开,一道身影从窗户跃下,径直跳进了河里!
一个时候后,苍青返来,到处找不到主子,却听一阵婉转动听的琴声俄然重新顶的亭中传来,操琴之人仿佛表情不错。
下午挨了一脚狠踹,卢凌风感觉这会儿他的小老弟还模糊作痛呢。
四周已黑透,只要精美宫灯在手中氤氲出昏黄的光,照亮少女的笑意和顺,娇媚中多了一丝温婉。
“老鸨!把你们这儿最烈的女人叫上来!爷有的是银子!”
裴泉也从速游说道,“卢兄还踌躇甚么?还不从速尝尝小老弟究竟还能不能用?万一坏了,你恰好赖上她去!”
已经有段日子没操琴的主子,竟然俄然有了兴趣去操琴?
苍青微微讶异的昂首。
卢凌风听完他的馊主张,从速点头,“不可!事情一旦闹大,她如果寻死觅活的,我姑母如何跟裴老太太交代?”
阮娆欢畅一笑,立即松开了他的手,回身去了一旁。
阮娆懒洋洋的将手里的信一扔,眸子一转。
“阮表妹那么美的人儿,若落在这蠢货手里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裴洋摇着扇子,笑的非常凶险。
“卢兄!这口气莫非你就忍了?她这清楚是没把你放在眼里,戏耍你罢了!”裴泉一边倒酒,一边煽风燃烧。
琴声蓦地一转,立即如银瓶乍破刀剑相击般的气势迫人。
百花楼里,卢凌风一杯杯灌着闷酒,试图将本身灌的酩酊酣醉,好忘记栽在小女人手里的热诚。
“就算她不该约,到时候卢凌风脱手,兄长再冲出来救下阮表妹,阮表妹必然对你心生感激,定然将你当作拯救仇人以身相许。”裴泉脑筋转的极快。
“早晨路黑,大人提着这个,脚下好走一些。”
“大人放心,本钱我还是有的,大人尽管将人找来便是。”阮娆滑头一笑。
裴洋合拢扇子敲了他一下,对劲洋洋道,“瞎扯甚么大实话?走,兄长请你找乐子去。”
“是,部属这就去查。”苍青立即领命退下。
裴洋裴泉二人对视一眼,带着坏笑也退出门外。
“谁让你获咎她了?愚兄给你支个招,包管你既出了气,又能顺利把人娶了。”
阮娆抱着西洋镜重新站在他面前,笑盈盈的撮要求。
阮娆嘲笑一声,把玩着耳边垂下的一缕青丝,渐渐打起了算盘。
“多谢大人。时候不早了,大人要不要留下来用饭?”
很快,一个满脸倔强的女人被老鸨硬塞进了配房。
裴璟珩嗯了一声。
苍青叹了口气,暗道主子这是要完。
“这个是新来的丫头,死活不肯接客,性子拗得很,大爷可要悠着点,谨慎她尥蹶子伤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