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别说一个,你找十个八个来都行。”老于头镇静地拍着宁不凡肩膀。
“好。就这么办,那我们这就开端?”宁不凡干脆利落地拧开酒瓶,晃了晃,问老于头。
好酒!宁不凡眼睛一亮。也不晓得这个老酒鬼是从哪儿搞到的这类极品,这类叫闷倒驴的酒对于花雕醉来讲的确再合适不过。
老于头在身上摸了两下,不晓得从哪儿又取出来一瓶未开封的酒,抛给宁不凡,道:“老弟。我这酒叫‘闷倒驴’,说是70度,实在足足有80度,这酒市道上没卖的,是我女儿本身酿出来的。如果你赢了,喝掉的这瓶不算,我再送你一瓶。”
“不过,我传闻你这边有烈度高的好酒,想找你匀一点。你看便利吗?”
不可。这场酒还必须得比了,这类香味可与而不成求。此次如果错过,就算再找到能替代的酒,也绝对不会有这类结果。宁不凡咬了咬牙,看着老于头,道:“行。我跟于大哥喝一点,比拼不敢说,重点是凑个兴。但是有一点,如果醉不倒我,这类酒你得匀给我一瓶。”
“哈?”周野生和老于头都楞了。但是看宁不凡当真的神采,却不像是在开打趣,一时候都不晓得说甚么了。
宁不凡气愤地瞪了一眼周野生,对老于头道:“于年老是吧。你别听老周胡说,我就是过来打个酱油的……”
老于头的酒意醒了很多,饶有兴趣地看着盆子里点头摆尾的黑花鲤鱼,道:“成心机。我还真没跟一条鱼喝过酒。”
宁不凡皱了皱眉,想找借口推掉这场莫名其妙的比酒,就看到老于头哆颤抖嗦地拧开了手中的酒瓶,然后一股浓烈之极的酒香劈面而来。
“对瓶吹。喝完一瓶还能站着的算赢。”宁不凡答复得干脆利落。
“你明天必然没吃药,你晓得老于头酒量多少吗?你就算不晓得你也看看他阿谁肚子。”周野生感觉明天真是把一辈子的见地都涨完了,有力地劝止宁不凡。
老于头本身也开了一瓶新酒,点点头,伸向宁不凡。
这类酒香并没有常见的刺鼻酒精味,而是像一张薄纱,悄悄柔柔地浸润着人的五感,此中还异化着如有若无的麦子暗香。别说喝一口,就是老远的闻见都让人醺醺欲醉。
公然,见瘦子出门,周野生淡定地对宁不凡说,“你不是找烈酒吗?看到他手里的那玩意儿没,85度白酒,一小盅就能放倒一个成年男人。”
叮!
“没事。这个小伙子不平你酒量,想找你拼拼。”周野生顺手拍了拍宁不凡肩膀,轻描淡写地说。
“来啊。为甚么不来。”宁不凡捋了捋袖子,看着老于头,说:“于大哥,我量浅,此次舍命陪君子,一小我跟你喝必定不能纵情,我得找个帮手帮我……”
周野生见宁不凡不拉着他拼酒,暗自松了一口气,连连承诺着,找了个塑料盆,接了半盆净水,谨慎翼翼地将黑花鲤鱼捞出来放在盆中,然后远远的躲在一边看着。
“好小子。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老于头也不晓得喝了多少,走路都打拐,盘跚着走到宁不凡面前,拍了拍宁不凡肩膀,眼睛灼灼发亮。
靠。宁不凡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勃然变色,这个老于头绝对是个耐久弥坚的酒中豪杰,这一点从他那只通红的酒糟鼻也浑圆的肚子上便能够看出来。宁不凡固然也有点酒量,但是跟这类拿白酒当饮料喝的人拼酒,那的确跟找虐没甚么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