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湖钻在被子里,羞到手脚都在颤抖,转念一想:小郎君还小着呢,就算看了也没啥呀,并且我是他的近身侍婢,终有一日,还是要让他看光光的。听他还在嘟嚷着,又感觉有些好笑,咬着嘴唇,扯了被子内里的中衣,藏在被窝里穿好了。这才推开被子,却发明小郎君正往屋外走去,从速叫道:“小郎君,你还没有束冠呢!”
刘浓抬首,瞅了他一眼,见他暗皱着眉,心道:莫非,内里的风声,已经传得这么响了?这不该该啊,另有几个月呢!
刘浓皱了皱眉,上前悄悄抬起她的手臂,想往被子里塞。触手一片软滑,像是捏着一团温热的海绵。心中不由自主的一跳,手上就加了劲。
刘浓不答,眼睛是直的。
刘浓轻应一声,掠眼而过,便见在她的床头,叠着一件月白箭袍,腰身苗条,袖口局促。昔日穿戴大袖宽袍习剑,确有不便。
琴在案,素手上弦。
杨少柳微微一笑,颀长的眉轻展轻展。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