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九十九章 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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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微奇,顿住脚步,顺着来福的目光看去。远远的六角亭中,几个弱冠郎君正行酒作画,中有一人,恰是吴兴周义!(未完待续。)

“不消了。”

大越之山,名不虚传!

一时情动,侧首笑道:“来福,琴!”

“怎地了?”

“小郎君!”

紧随厥后的撩指、按音乱拔乱洒,顷刻间,天上地下万箭齐发。

但行一阵,火食渐无,丛生的杂草扯着袍角,似欲教其留步。不知不觉间。竟行至飞瀑之源。

清风漫起,摇着冠带,背心渗凉!

思及此处,嘴角微微翘起,悄悄的拍打着曲在身前的右腿,神情愈发舒畅适然。远方,轻鸟成行,无声掠过视线;近处,碧水盛幽,偶闻丝语叮咚。

“见过幼儒先生!”

“格格……”

青山有飞瀑,若帘倒挂;清流激端石,映带摆布。越王勾践曾于此植兰,汉时再设译亭,因此得名兰亭。山下庄园为琅琊王氏统统,例年仲秋行雅,王、谢、袁、萧四大门阀轮番主持,本年恰好轮到王氏。而此次行雅耗时较久,诸般行雅体例亦与往昔分歧。

“仙嗡……”

因是有例行雅,世人便散落各处,行棋者至山脚松林,将袍摆一撩,落座于石案。静待敌手上前;作画者则多至山颠,吟哦一阵,摆笔置案,或描湖、或注松、或纵揽山川人物于一画,各作分歧。

刘浓踏步出室,来福已将牛车备好,正从外间迎来,身后跟着一名白袍。穿出小院,自东头行来一辆牛车,前帘一挑,褚裒笑盈盈的钻出来。

刘浓揖手道:“回禀教员,刘浓非是弃之,实为藏拙!”

笑意渐聚于眼底,渭然道:“本来是他!果然了得!”

谢奕、袁耽、褚裒三人行上前来,四人沿着州中石道缓行。

“嗡,嗡嗡……”

“是,教员。”

青牛自柳道中探出一对弯角,拉着富丽的车厢斜斜停靠于小桥清溪畔。辕上车夫将帘一挑,谢裒探出半个身子,招手笑道:“瞻箦,且来同往!”

天涯将放晓,绿萝和墨璃便将早点摆上结案,四碟小菜,粟黄米粥。中有一碟桂花蜜酱的鱼腥草(折耳根),酸甜脆嫩最是适口。

刘浓心道:倒有些近似竟赛!棋弈不消言,若无桥游思那般圣手水准,想要拔筹难若登天;书法更非我所长,怕是王羲之将夺得头筹!再言画艺,唉……便是舒窈亦强过我不知多少。如此一来,便只要乐律与辩谈可取,仅余两项,自是当仁不让!

闭着眼睛想了想,笑道:“嗯,管他,埋伏谁与我何干呢?”

自离华亭而至会稽,到了这王谢风骚的山阴城,****皆不敢有涓滴懒惰。退学馆,结识王谢袁萧,拜谢裒为师,将华亭美鹤之名播于此城表里。诸如此般,看似羚羊挂角不着陈迹,实则尽皆依循胸中所思所欲而为!另有一年便行及冠,岂敢行差踏错半步!根底虽薄,然只要不懈填积,终将至洛阳。

在华亭时,每年仲秋节极是热烈,一群莺莺燕燕从八月初桂花飘香时,便开端盼着、筹办着,就连杨少柳亦偶尔会与她们一起戏月,刘浓自不例外。

“仙嗡!嗡!!”

“甚好!便承宋小娘子之言,就叫四周埋伏吧,刘浓另有要事,告别!”

老者眯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喃问:“何人操琴?”话将出口,点头自嘲一笑,既欲得知,何不上前一观!心有所思,脚步便加快,穿林走丛,疾疾行至潭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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