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九十九章 十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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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上有庄,飞檐翘角。

山精凝目直视刘浓,嘴角聚着如有若无的笑意,半晌,轻声道:“刚才,宋祎有幸得闻刘郎君鸣琴,本欲以笛相合,不想几番几次,宋祎竟无从切音,不知此曲何名,乃何人所作?”

斯须,身子缓缓定住,眉色悄悄作凝,目视着刘浓消逝的方向,似喃若问:“这个刘郎君了不得啊,兵甲藏胸,意欲埋伏谁呢……”

“见过幼儒先生!”

闭着眼睛想了想,笑道:“嗯,管他,埋伏谁与我何干呢?”

“仙嗡!嗡!!”

“是,小郎君。”

“嗡……”

紧随厥后的撩指、按音乱拔乱洒,顷刻间,天上地下万箭齐发。

大越之山,名不虚传!

刘浓与来福穿行于山颠,来福突地身子一顿,皱着眉头望向远方,右部下认识的按向腰间,却按了个空。

“甚好!便承宋小娘子之言,就叫四周埋伏吧,刘浓另有要事,告别!”

其言殷切,其意醇厚,刘浓寂然垂聆,带着些许汗颜。

“是,教员。”

刘浓踏步出室,来福已将牛车备好,正从外间迎来,身后跟着一名白袍。穿出小院,自东头行来一辆牛车,前帘一挑,褚裒笑盈盈的钻出来。

刘浓悄悄心惊,面却不改,右手缓盖左手,悄悄一抹,顺势作揖,而后回身便走。

言罢,眯着细眼,歪着脑袋,看向刘浓。而手中青笛之端,刚好伏于左掌中,五指一合,根根雪嫩。

……

稍徐。

琴音缓缓收回,渐尔再不复闻,仿若功成身退、擒首默归。昂立于树下的老者将手缓抚而下,渐渐抓住须尾。

“小郎君!”

“哦?”

谢裒笑道:“瞻箦,为何弃书画与棋弈?”

且细心一观,车队中竟有很多绰约女郎,微微挑着绣帘,玉指纤纤捏着小团扇,巧巧遮得半边脸,浅浅露着如水明眸,宛转傲视。见得美郎君。竟涓滴不怯,反而嫣然一笑,极尽夸姣妖娆。山阴女郎,真与吴郡分歧矣!

“瞻箦!”

二人从速穿太小桥上前见礼。刘浓漫眼一掠,只见在谢裒的车后,尚跟着十余辆牛车,而袁耽与谢奕前帘尽挑,正端坐于车中默笑。

舷接柳畔,世人纷繁下船。

山脚:松竹婆娑成阵,每株参天古松下。必置石案,案上刻纹棋盘,人行于此中,神意幽然。山腰:曲水如藤似曼绕走廊间,株株桂树被风一拂。抖落红黄二色随溪默流,暗香潜葬。山顶:飞瀑如惶,激流似湍;绿海摇摆朱亭,好似越女,舞姿翩翩。

待其走后,宋祎倚着桂树,妖妖一笑,浑身直颤,手中的青笛一晃一晃,仿佛高兴之极。

刘浓剑眉微凝,这个妖媚人物莫惹为好,稍作揖手,淡然道:“见过宋小娘子,刘浓另有……”

宋祎迈着丝履,踏前一步,擒着青笛悄悄一击玉掌,将刘浓的话头生生掐断。绿纱眷丛,清风撩姿,端的美若山精。

“见过教员!”

来人抚着乌黑长须的手顿在半途,眉头紧皱,心神为其所夺,犹似置身于布阵环围中,煞煞霜雪垒满寰宇间,即将倾山倒玉将统统埋葬。

刘浓心道:倒有些近似竟赛!棋弈不消言,若无桥游思那般圣手水准,想要拔筹难若登天;书法更非我所长,怕是王羲之将夺得头筹!再言画艺,唉……便是舒窈亦强过我不知多少。如此一来,便只要乐律与辩谈可取,仅余两项,自是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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