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二十一章 尽入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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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吏不屑的笑了笑,淡声道:“尊客莫惊,那是一年前之事,自我家郎君来到此地,已无人敢行逆乱。”

刘浓眼底一缩,心中忧愁却顿减,回以袁耽一笑。

袁耽神情一愣,俄而哈哈大笑,猛力的拍着刘浓的肩,一口气咽住,顺不过来,喘气道:“瞻,瞻箦,君,君竟也学人打趣,此,此举……”

袁耽面上的笑容包也包不住,怪模怪样的道:“此举,仿若未出闺之怨女也!不适于君,不适于君……”笑得前仰后俯,笑声朗朗而传。

袁耽淡然一笑,卷起袍袖,大步而走。

近随加大声音,唤道:“郎君!!!”

方才,他一向在替袁担忧心,现下却知袁耽早非昔日,先积威,再安民,分化权势,缓缓以图他日,进退已然有据,事也有轻重缓急之分,袁耽已投水而搅水也。

街面两侧的商肆无精打彩的开着,不时有人进收支出,间或得见有人拉着小孩往商肆里一扔,商肆管事木然递过一片巴掌大的肉脯,亦或几枚五株钱。

袁耽淡然还了一礼,并未作言,待与这群人相隔已有百步,袁耽看了看郭璞,俄然问刘浓:“瞻箦可知,刚才那人乃何人,去处何地?”

桓温谛视着江南,眼神利诱,沉默无言。

一行人来到五丈高的城墙上,顶风而立,袁耽指着东面,笑道:“此城,昔日毁于胡骑之下,客岁来时,此墙独一丈高,城门不存,墙石藏于杂草。袁耽到此,首要之事,便是重筑此墙。”

袁耽甩着衣袖,头亦不回地指了指城墙表里,扬声道:“莫非,君觉得,而此便是江北之风彩乎?来,来来,袁耽带君明白,明白……”

由南入北进淮南,历阳乃必经之路,是以便有‘淮南之藩维’一说。当然,由北入南,历阳亦乃首当冲要,故而又为‘江南之樊篱’。

灯笼,斜挂飞檐。

袁耽与刘浓并肩来到灯笼下,袁耽仰着头,指着灯笼笑道:“一入其间,可舍繁华,可弃烦忧。”

“神仙……”

“莫非……”郭璞神情一怔,渐渐转头看向身后那些四下流离盘桓的人群,俄然间,恍觉那些麻痹脸,刹时一变,化作噬人凶兽扑来。

一群衣衫略显整齐的人正在修补街道,其间有人走来走去,不时东指西点,辩其人模样,应属郡中浊吏。见了袁耽纷繁揖手,袁耽沉默点头行礼。

闻言,袁耽嘴角一裂,看向刘浓,用心问道:“瞻箦,可知何故?”

这便是历阳县城?

刘浓笑道:“此举何如?”

与此同时,广陵渡。

郭璞笑道:“此有何难,不过,暗置律,明换役尔。”

绕道而行,来至城南之墙。

两人走到一处墙楼前,刘浓轻声道:“彦道,江北与江南大异,君行此道亦乃为时所迫,然,历阳毕竟紧临江南,恐惹人非议,可有想好应对之策?”

再往里走,黑压压的人群堵塞了门路,袁氏武曲抽出腰刀,对着人群一阵狂喝,人群如水而散,纷繁奔到树下,藏在墙角里,躲在草丛中,探着一双双古怪的眼睛,看着刘浓一行人。

袁耽挑眉道:“杀之不断,禁之何意?”

郭璞浑身一抖,打了个激淋。

刘浓正色道:“无奕问,彦道几时结婚,他好与彦道缔结姻亲。”说着,面色一沉,叹道:“唉,君可知,无奕已醉后承诺,今后若得女,刘浓如有男,该当结为伉俪。苦也,苦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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