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九十三章 危塔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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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刘浓心潮起潮涌,面色却浑然不改,揖道:“将军,但使刘浓余气尚存于胸,毫不忘将军本日之言!”言至此处,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将军,但且宽解,祖氏……必定,绵存北地!”

追思往昔英豪,刘浓与祖逖皆是面带笑容。

刘浓神情飞扬,走到塔廊,取出楚殇,也不管浑身内裳飘飘,不太美妙,纵剑与祖逖共舞,两人你来我往,剑光如雪,翻飞如潮。

“侬伊胡芦……”那女子见刘浓脱甲,扣弦的手指颤抖的更短长,长长的眼睫毛也跟着颤栗不休。

骆隆表情大好,捏着小酒壶,悠哉游哉的灌着,目光不时的瞟向刘浓,轻笑道:“祖涣一却,再却祖纳,且留祖约与祖延,二人皆乃无能之辈,届时,俩人必争,君当借势提军……”言至此处敛口,笑意盎然。

“且听我言!”

而此,尚不敷为奇,奇者,乃此女双手未伏于腰,而是捉着一把小弓,箭已上弦,对准了踏帘而进的刘浓。

两人未作一言。

勒马回顾,只见一骑插来,礼道:“刘威虏,将军有请!”

“将军……”刘浓再度一揖,未作续言。

刘浓微微一笑,按剑跨上丈许小塔。

“固所愿也,何当请尔,何如……”

刘浓剑眉微皱,略呈茫然,不知那里获咎了她,待那红披风隐于月夜,摇了点头,挑帘而入。

“此茶具得自郗公,郗公常言,汝极擅弄茶。现在,大战方歇,夜难成眠。故而,请汝前来,煮茶一壶,可否?”

廊口,光寒陡现即逝。

弓身富丽却极小,长仅一尺,便于携藏,箭矢极短,尾端雪羽被葱嫩玉指扣着,那手颤抖不休,刘浓剑眉越凝越深,走到木人旁,欲卸甲。

“止、步!”这两个字,乃是汉话。

当二人行至城东角,刘浓正欲踏入虎帐,身后传来孔殷的唤声。

祖逖未着铁甲,头戴高冠,身披缓袍。挥袖之时,有缓缓暗香拂来,明显沐浴方毕,面庞虽还是清癯,却平增多少飞扬之气。

少倾,祖逖性起,举盏邀月,笑道:“明月几时有,把盏问彼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一顿,挑眉看向刘浓:“瞻箦,且续之!”

骆隆神情焦心,待见刘浓返来,端倪豁然一松,懒懒一笑,打马而走。

“甚好,甚好,如果有酒,当不醉不归矣……”

刘浓沉默走到他身侧,背负动手随望。星月低滴,仿佛摘手可捉,晚风轻清,来回盘荡于胸,令人胸怀欲开,却未尽开,模糊成怅。

“朴!”

他脱甲之时,祖逖一向谛视,此时现在,情不自禁的拍案赞道:“瞻箦,豪杰也!身不存物,萧洒如此,当得美鹤之名!赤忱中顾,纵横捭阖,当得江虎之威!快快煮来,吾等候已久矣!”

青苇席沿塔而铺,中摆一案,内置各色琉璃茶具。

荀娘子看了看他,满脸的不屑,冷声道:“刘威虏好生了得,每战必有所得,灌娘佩服!”言罢,猛力一按剑,“锵”的一声,擦身而过,后额的红绸缠上了刘浓的脸。

刘浓加快了脚步。

……

刘浓瞅了瞅身上的铁甲,面显难色,继而,星目吞光,干脆当堂卸甲,一阵锵锵以后,楚殇插廊作木人,套以乌墨甲,随后,摆了摆手脚,跪坐于席,笑道:“刘浓失礼,尚望将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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