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九十四章 柔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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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簌!”

刘浓回过甚来,看着晓日下的荀娘子,浓浓一笑……(未完待续。)

“阿伊咕哩,阿伊咕哩……”女子面色乌黑,双手撑在刘浓胸口,冒死的往外推。

“朴朴朴……”

胡人女子未闻声重物坠地声,闭着眼睛,喃道:“死,死了……”说着,颤抖着睫毛,把眼睛虚开一条缝,随后,眸子便越睁越大,小嘴也伸开了,樱粉嘟嘟的,煞是敬爱,奇道:“咦,未死……”

刘浓皱眉道:“帐中女子,何来?”

寒光猝然一闪,两人面前突现一柄匕首,迅雷不及掩耳之际,刘浓大手疾挥,已然抓住她的手腕,令那富丽的弯匕难之前刺。

女子胸膛急剧起伏,唇吐兰香,眸子追着那犹安闲青石板上颤抖的匕首,神情愕但是悲凄,而此,已是她最后的防备堡垒。

半晌。

呼……

刘浓让开些许,笑道:“仰观月落复日出,亦乃人生之美事。”

少倾,刘浓几近将所知胡人都问了个遍,女子却还是把头摇得像拔浪鼓,她戴着流苏降珠,四条水辫极长,摇来摇去,叮铃铃一阵乱响。俄然,刘浓目光一凝,疾疾问道:“柔然?”

“哼!”

星夜寥寂,荀灌娘披着月光,按着剑走上高台,一眼便见刘浓躺在石板上,肆意的伸展动手脚,摆了个‘大’字,极其不雅。女将军秀眉一颦,耐着性子上前,伸脚踢了踢刘浓的脚。

刘浓剑眉一挑,大步向前。

“咯呜呜……”

刘浓每问一句,她摇一下头。

“簌!”

刘浓淡然回应着,渐渐伸脱手。

女子背抵帐壁,双拳举在胸前,犹呈防备之势,颀长的眉弯作了新月儿,歪着脑袋,一脸不解。

布衾长有丈八,宽有近丈,她端坐于北角,富丽雍容的长裙水泄四展,将布衾笼得几近三成,待见刘浓目光搜索布衾,女子神情一惊,乌黑的手掌簌地按向腰后,冷声道:“侬伊葫芦!”

何如,刘浓的乌墨甲乃百炼钢经心锻铸,非重弩与强弓不成破。因而,那枚长不过尺半的小箭卡在了甲胄缝中,软叭叭的颤抖着尾翼。

“咦……”

抛弃右手小弓,一点点的将那弯匕从她的小拳头里抽出,瞥了一眼,确切富丽,匕锷嵌着绿宝石,无一例外,中有一只狼头。拧着匕首在她的面前晃了晃,“啪哒”一声甩在角落。

刘浓懒得理她,就着她不成思议的神情,把箭拔下来,瞅了瞅箭尖,寒锋辉煜,极利,如果薄甲,指不定便被一箭洞穿了,顺手扔在角落里,细心的扫了一眼布衾。

刘浓淡然道:“此一时,彼一时,洛阳之事已了,该当速归汝南。勿再多言,卯时拔营。”言罢,回身便走。

帐外,月光如水,遍铺烂洒。虎帐中,每逢转角之处,便设有一柱,柱上挂火把,将四下映得一片透明。来往巡示的白袍见了刘浓,尽皆避于一旁,垂首阖目。刘浓快步走向曲平之帐,帐前等待的两名白袍从速入内通禀。

荀灌娘歪头看了他一眼,沉静坐在他身边,秀眉挑了几度,轻声道:“骆隆此人,可远而不成近,汝自行事,何需与其为谋?”

曲平夜宿未卸甲,待见了刘浓,眉毛一挑,嘴角一裂,嗡声道:“夜已深,小郎君为何尚未安寝。”

平整的布衾已乱,朱红长裙已乱,浅露着女子玉嫩的脚指,乌黑油亮的水辫伏在脚边,灯火摇摆,极其璇旎。她不晓得,大战方毕的男人极其压抑,越是如此,越易扑灭那人性之火。何况,刘浓刚从存亡玄关,踏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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