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刘浓初识此味不久,在华亭时,也与绿萝恩爱如蜜里调油,现下哪敢多想,从速吸了一口气,强自平静。稍后,声音越来越弱,渐而不闻。
这时,来福牵马而回,见雄师即将开赴进城,而小郎君却尚在石上发楞,便挥手,大声唤道:“小郎君,小郎君,入寿春咯!”
持续行军十七日,终究至寿春。
想必,她们已走。
刘浓欲在寿春城稍事休整一日,而后乘祖逖战舰渡淮水北上。刘浓是朝庭征僻之官,非同祖逖帐下拔擢,与祖逖的干系极其奥妙,乃是听调不听宣。故而,仅需奉上牒文让其一阅,便可自行入职。
临岸有一方巨方,飞翘于水。
“鹰……”
寿春?!
巨石高有五丈,由岸及水呈斜坡状,极陡。
“打搅小郎君了,婢子,婢子们已洗好了,小郎君且好生洗洗。”
祖逖闻言嘲笑,深深的看了一眼刘浓,而后按着剑直抵巨石边沿处,指着淮水,放声道:“六载前,胡人曾横渡此水,突破寿春城,驱骑千里,直抵历阳。敢问刘舍人,汝之山川雄城,可曾将其抵抗?若非,此乃为何?”
“咳?!”
祖逖笑得畅怀之极,骑在顿时连连环揖。
刘浓沉默。
刘浓道:“嗯,我,稍后便好。”
当刘浓按律呈牒时,祖逖看也未看,只说了一句:“豫州,唯汝一人,乃从朝庭征僻而至!”
“嗯……”
寿春位于淮河中游南岸,背依宏伟淝陵,易守而难攻,乃楚国之古都。祖逖自入豫州后,便一心运营淮南,使得淮南不闻战事,并以此寿春城为据,推向四周八方。往东可及许昌,往北可至洛阳,往西接连荆襄。
这时,织素才后知后觉地收回一声轻呼。
刘浓看着这熟谙而陌生的一幕,唯有感慨与震惊:豫州之民,恋慕祖豫州。
“呵呵……”
“何人哮营?”来福的高吼声。
少倾,只听织素笑道:“红筱阿姐,汝之亵衣可真奇,这一缕缕的乃是何物?”接着顿了一会,她又道:“此物真好,这么一系一笼,便不坠不晃也。阿姐之胸好大,比织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