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章 偷画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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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深吸一口气,大揖,继尔落座。

“画,定可传世也!”

“王氏羲之郎君,安在?”

捉着酒杯渐渐转动目光,只见在边角隐蔽处,两根庭柱之间拉着一道帷幔布墙,而现在正有一颗脑袋一伸一缩,细细察看着士子们的一举一动。

当一群乌衣后辈艰巨的爬下台阶之顶时,王允之情不自禁回望陡长的台阶,好生一阵唏嘘,俄然瞥见那门口立着的四名宫人又要伸开嘴,从速几个疾步窜至近前,揖道:“稍待!”

“然也!”刘浓深深一揖。

司马睿笑问:“咦,何故在最末也?何不坐前,让朕一观?”

司马睿微微一愣,随后放声大笑,震得满殿都回荡着笑声:“妙哉!妙哉!公然乃青俊第一名流也!他日,或将为我晋室再添一柴桑侯也!”言罢,挥袖走向龙床。

唱着唱首,将酒杯往舞姬怀中一抛,拉着殷浩的手,两人竟绕着舞姬群跳起了鸲鹆舞。

果不其然,殷浩喘着粗气,叹道:“昔年皆在台城勤见,现在却要爬此高阶!唉……”说着,瞅了瞅刘浓,奇道:“瞻箦体若纤纤美鹤,为何竟不疲累?”

稍徐,几名女子似嫌隔得太远,看不太清,抓着裙摆飘下了假山,朝着廊道便奔,惊得一干宫女娇呼连连。待至近前,指着一群乌衣俊颜,评头论足,娇笑不竭。

王允之神情一松,走向火伴,只见一个个气喘如牛,东倒西歪。中有两人挺背如松,最是高耸,一人恰是桓七星,而另一人竟是华亭美鹤。

殿中空空荡荡,一眼便见司马睿坐在最深处的矮床上,未着帝王正装,一身宽袍大袖。两排粗大的朱红庭柱夹道,中铺黑红相间苇席,一行人捧着玉笏,沿席徐行,至司马睿案前大礼稽拜。

王允之朝刘浓揖手:“多谢!”

正欲起舞时,桓温俄然涨红着脸,朝着司马睿揖道:“陛下,既有舞姿,但请噪音。”

司马睿虚虚一扶,笑道:“好,甚好!我已见汝两度,汝却不知我,汝可知面前乃何人?”

“谢过,陛下!”陛下二字落得极重。

刘浓踏前一步,对着世人,轻声道:“吸一,吐二,深进,缓出。”

“共行便是同道,何需言谢。”刘浓淡然还之。

“我知,我知,此人定是桓七星,好大的七颗星……”

殷浩瞅了瞅大门,正色道:“气贯而通,气公例神顺,故而,此地甚好!”

司马睿眼锋陡闪即逝,随后哈哈笑道:“然也,长辈,然也,七郎但且献来。”

战战兢兢的穿过廊道,面前豁然开畅,整齐广大的青石一起铺至台阶下,在台阶下稍稳半晌,王允之打头,领着世人衔十五级台阶缓缓往上。至阶上,有一百五十步斜道,往上再是十五级台阶,以此类推,总计六层,层层叠叠,乃六九合一之意。

话一落地,宫人一鼓掌掌,一队婉约窈窕的舞姬款款行到正中心。

闻得歌声,王允之神情一震,当即回过神来,提起酒杯,朝着司马睿一揖:“长辈,允之鄙人,愿献舞于明堂,不知长辈可允!”长辈二字落得极慢。

桓温道:“启奏陛下,若论噪音,当今江左,另有何人能够比得刘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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