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六十五章 直指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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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揖手笑道:“如有缘法,应为缘自故。请道人示题!”

和尚眉间一扬,亦不作恼,反笑道:“非论如何,终有一样可取,便足矣。子泽自会稽来吴郡,可曾去顾氏?”

“嗯?!”

缓缓,九天寰宇,落下一叶。随风而荡,飘飘洒洒,不知将归何方。

“唳!”

一声浅鸣,琴弦试弄。

“然也!”

嗯?!

寺墙外,桥然正举步迈向寺内,恰逢琴音杳但是来,顿步。

刘浓淡然一笑,依言落座,见其蓄着短发亦不为奇,此时佛道尚未融儒大成,待大成后因儒家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谈吐,故才严令和尚须得抛尽三千烦恼丝。至于登台受戒者,迄今为止,亦只要朱士行一人。

三炷香已过,钟声未响。

哗,两只幼鹤猛地一个激淋,随即对视一眼,而后竟挥摆着翅膀,踏开舞步。随声而引颈,闻音而回旋。每一个音阶,每一次起伏,皆被它们踩得稳稳的,恰至妙处……

华袍郎君拍案而起,惊道:“汝如何得知?”稍顿,凝眉而思,不知想到甚,眉悄飞扬而起,笑道:“法虔兄,若可再道出我此番前来寺院究竟为何,萧然便服矣!”

闻言,支遁凝眉深锁,再思及过松道时刘浓所言,似有所得,又仿若更加迷堕。一时候,思来索去,只觉有物即将在面前破开,然,却终有欠失……

刘浓笑道:“其飞在翅也!”

半晌,揖手道:“受教也,支遁痴顽,几乎为相而相矣!”

阳光漫过院墙,斜射古松,投下斑影如虹。

和尚嘴角浅笑,将手一指,笑道:“为其人!”

……

这下轮到和尚怔住,缓缓抬眼看向刘浓,见其眉正宇危,仿佛正欲答而辩之;蓦地间仿若缘法安闲、慧觉忽来,朗声笑道:“有何不成?”

“啪!”

和尚摸索着案上琉璃茶壶,缓缓笑道:“刘郎君,此壶出自华亭,现在却在此地;统统皆在缘法,彼出以是,是以因彼也!故与刘郎君有是必有彼而有缘也!有缘即为缘法!”

“大毛、二毛,舞得妙也!”支遁再度取出几枚细螺,喂着两鹤。看了一眼刘浓,见他怔怔的看着本身,霎那间慧诚意觉,竟将刘浓心中所想猜出几分,而后洒然作笑。

支遁如有所思的慢声回应,待见刘浓脸上异色愈来愈显,随即洒然一笑,长身而起,笑道:“刘郎君,既已过得第二问,莫若一举作三也!”

孙盛拂平心中燎音,叹道:华亭美鹤刘瞻箦,高慢且标矣……

闻言,支遁看向身侧之鹤,眉间缓缓而凝,无法道:“刘郎君所言甚是,可如果不以绳拘,恐其一飞不归矣!”

曲案似弓,焦桐烂尾琴摆于此中。刘浓与白衫郎君支遁对坐于案,身侧跪侍着绿萝与僧童。

……

一曲终罢!

华袍郎君则眉头疾挑,亦在细细考虑此语,突地,似已拿捏作准,长身而起。竟负手行至刘浓面前,略作拱手,淡然道:“我在院后相待!”

满座郎君寂静。

支遁正愁眉苦脸,听得此语,脑中突地灵光一闪,拍掌悟道:“然也,其飞在翅,如果将羽翅不时剪之,应不成飞矣!”

“然也!梅花三弄,聪明显矣!”

“唳唳!”

两鹤扑腾翅膀腾跃争食,好似翩翩作舞。

“梅花三弄!”

莫能与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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