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七十二章 浓夜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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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刺?朱中郎?”

褚裒、孙盛皆怔,半晌回不过神来。二人皆觉得其将以白马论对答,如果如此,不管刘浓作何解答,褚裒皆可据论否之,毕竟白马论胶葛六百余年,经得无数名家几次论证,然皆未有所定论;谁知他竟剑走偏锋,顺水推舟绕开白马论,将命题述之以实;若以实解,则无解矣!

“既已去了,何必寻他!”

刘浓亦极喜褚裒性子率真,与陆纳、祖盛很有类似之处,便欣然应允。褚裒更喜,当下便邀刘浓一起再返酒坊,置下美酒与各色吃食,三人咏诗畅怀。孙盛暗中却颇是奇特,不时看向刘浓,心道:会稽学馆非中、上世家不成进,便是我与褚季野亦不过前去一试尔,可否得进尚不成知,他怎地就如此笃定?

刘浓洒然一笑。

左边郎君凝眉细索,随后恍然大悟,揖手笑道:“原是珠联生辉之美鹤劈面矣,钱塘褚裒见过刘郎君!”

来福奇道:“小郎君,怎地如此快?”

褚裒一声长叹,看来瞻箦果然不知此事,嗯,不成不提示,遂沉声道:“瞻箦,会稽学馆非划一闲,对世家后辈考核甚严,建馆三年,尚未曾听闻有次等士族得进矣!”

“嗯!”

“敢不从也!”

其间无事,不敷为道……

林中灯光一挑,墨璃手持梅花映雪灯迎来,身侧尚跟着两名带刀白袍。款款行至近前,突见小郎君扶竹呕吐,心中惶恐万分,呼道:“小郎君醉了?”

少倾,褚裒眯着眼睛,身子微微后仰,手中麈漫不经心的挥着。孙盛则眉头舒展,深思之时,亦眼露迷惑的看向刘浓。而刘浓则泰然自如,微徽笑着,仿若未见二人眼中置疑。

待酒上案,入盏,浓烈酒香四溢。围观世人闻之,纷繁侧目咂舌。物若无较,不知凹凸,此番两厢作比,竹叶,青真若寡水也。余谯则心中忐忑,略显不安的看着褚裒。打华亭竹叶青名谓的主张,乃其自作主张而为,常日亦依此使酒坊买卖好上很多,其心中更曾自鸣对劲,以为此举甚妙。

霎那间,来福双眼在月夜中森寒如铁,重剑撤在手,遥遥指向远方林间。

听闻此言,来福蓦地一愣,随后难堪的看向小郎君。

大汉浑身一个激灵,眉尖随即飞挑,叫道:“此言当真!”

孙盛亦点头道:“其考核共分上、中、下三等,依世家类别而分歧矣!若按往年之例,上等世家较易,中等世家难,次等世家极难!”

“是,感谢小郎君!”来福顿时大喜,顺手一把拽起坐在酒坛上的大汉,二人奔着离酒坊不远的驿栈直直而去。未几时,再有白袍前来,抱来一坛竹叶青。

刘浓行礼,淡淡笑道:“然也!”

闻言,余谯面色一松,而后看向刘浓。

剑出鞘。

这时,孙盛已至,温谈笑问:“瞻箦此番前来钱塘,但是往会稽肄业?”

言罢,按刀而走,视世人若无物。

弯月如镰,洒得四下一片水白,林间则昏黄模糊。

“华亭美鹤?”

轰!

刘浓笑着摇了点头,来福不过是见那大汉技艺甚强,想招揽进庄罢了。近几年因战乱之故,南逃江东的军士甚众,现下华亭庄中有白袍三百,此中亦有很多逃卒,经得罗环整天练习,若论技艺英勇足能够一当十,何需为一个流亡军士大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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