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体例啊,陛下已经下了严令,如果训不出服从来,受罚的还是本身。
寿儿愣愣的昂首看他,男人面庞冷峻,英挺的端倪间还带着一抹冷意。
这日。
祈墨微微一怔,随即想到刚才的景象,通俗凤眸中腾起浓烈肝火,目光冷冷地看向那跪在地上的老妪。
这会儿工夫,祈浣儿已经踩着轻巧的步子走到了寿儿面前,见寿儿一副泫然若泣的委曲模样,她顿时嚷嚷起来:“寿儿,你如何啦?”
戒尺带着呼呼风声,刚要落在那细嫩手心上的时候,身后俄然响起一道冷沉不悦的嗓音。
祈墨伸手去想要执起寿儿放在膝上的手的时候,寿儿本能地今后缩了一下,祈墨瞥见她的小行动,眼角一跳,眸光顿时沉了下去。
“这是在做甚么?”
“这又是如何弄的?”
还未踏入正厅,便瞥见廊下站了好些人,领头的是几名宫中老资格的教习嬷嬷,此中一个,还是熟面孔。
祈墨将寿儿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黑眸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转眼即逝。
祈墨冷冷睨她一眼,祈浣儿忙错开视野,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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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墨余光瞥见寿儿目光怔怔地看着那老嬷嬷,他眸光微动,走到了寿儿面前,男人身材高大,几近将寿儿整小我笼在暗影之下,一并挡住了她的视野。
背不出来?上戒尺!
他走近以后,才瞥见那坐在凳子上的小少女,湖水似的清澈眸子里一层薄泪,咬着唇瓣,不幸兮兮的模样。
李嬷嬷胖胖的身子抖得像筛糠,声音更抖得短长:“回、回太子殿下,奴婢奉旨教、教习五公主的礼节……”
翌日,桐花宫。
祈浣儿一愣,看了看地上那滩血,又看了看寿儿,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
祈浣儿道:“当然,陛下已经允了!这但是我皇兄主动提的,如何样,我皇兄体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