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统统,都被坐在劈面的白茗看在眼里,宫灯摇摆的大殿中,一双标致晶莹的眸子里寒光流转。
“我不是!”她低低地叫了一声,眼神像受了伤的小兽。
千钧一发,手臂被人一把紧紧握住,制止了她今后退的行动,硬生生将她从地上扯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白茗和寿儿的位置掉了个个,她站在玉台的边沿,身后是冰冷的湖水,她看着寿儿,眼里的光比湖水更冷。
寿儿的神情变得更加惭愧了,金饰的眉眼耷拉着,小声道:“我不是用心的……”
祁浣儿觑着她的神情,见火候差未几了,因而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好啦,你别难过,我晓得你不是用心的。”
“我倒真没想到,你还挺有些手腕嘛。”
他抿了抿唇,顿了顿,沉声弥补了一句:“只能在中间看,但是不准伸手去捞,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