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又听到三皇子提起了陶家大蜜斯,他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谨慎说道:“禀告爷,实在,实在,小的大胆,想退了陶家这门婚事。”
“二皇兄现在管着礼部,这段日子他被那位新上任的礼部右侍郎气得直跳脚,哈哈哈哈……”
孟浩然苦着脸回道:“主子爷,您也晓得小的就是一个粗人,他们家,哎,说出来都是泪。小的见着读书人就犯头疼,再说那女人动不动就吊颈寻死。”
赵锐再次感慨道:“也是,就连本宫也弄不懂那些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甚么。实在,岂止是富朱紫家的蜜斯们,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只怕天底下也没几个男人能真正搞懂过。对她们少看了一眼,或是说重了一句话,她们都能哭上个半天,还寻死觅活的。哎,真是烦死人了。”
顿了顿,赵锐看了眼低着头沉默不语的孟浩然,意味不明的说道:“早晓得,本宫就该早点把他弄出翰林院去,也免得搭上了你的姻缘大事,还弄了一出满都城皆知的七品芝麻官孟把总差点逼死四品翰林院学士之女这么一出破事出来。”
孟浩然立即跪了下去,道:“小人惶恐,殿下,都是部属办事不力,给您添堵了,请爷惩罚吧。”
孟浩然摸了摸鼻子,撇撇嘴不觉得然的说道:“爷,那些平头百姓还将长安城中秦楚楼阁里的花魁拉出来排了个都城四美呢。那几个美人儿,好多报酬她们打口水仗,只为争个第一美人。成果,爷,小的一一都去瞧了睡了,也就那样。”
赵锐一愣,半晌以后明白过来,立时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孟浩然啊孟浩然,可真有你的!这模样果然是简朴费事多了,最后你与那小娇娘必然都皆大欢乐吧?浩然啊,爷也想像你如许便宜行事啊,何如……可惜,可惜!”
获得了三皇子的首肯,孟浩然心道:这些爷的心机真是难以捉摸,关乎别人平生的事情,在这些爷的眼里,不过是几句话就打发了的事情。三言两语之间,浩然啊,你去将陶家的女儿娶了;又三言两语之间,孟浩然你也能够不娶他们家的女儿。
赵锐挑眉:“好,若你言语无状,本宫恕你无罪,你尽可直说无妨。”
孟浩然从速附和志:“恰是,就比如爷感觉那翰林令媛配部属最好,可小的和老父老母都感觉平凡人家女儿配部属最舒坦。”
说完了闲事儿,三皇子开端感慨万千:“本日陪着飘飘一整日,大好的春光里她偏要伤春悲秋,本宫只能陪着她强说愁啊愁。明日还得去赴杨二蜜斯的约,那女人跟他爹学了点兵法外相,或许她明日会讲求本宫这些东西,估计又要花一整天赋气哄得好她。”
孟浩然便道:“主子,如果依着小人的设法,何必这么费事?只需三两句话便能搞定。先头一句:这小娇娘,长得挺俊的,多少银子一晚?下一句:好,就你了,若奉侍得好,爷必然重重有赏。”
孟浩然打着哈哈,舔着脸说道:“是是,确切是缘分。不过,爷不是说让小的去与他们家攀亲么?谁知,那陶家才真是特会攀亲呢,这么快就攀上了贵妃娘娘。”
这些话刚好又戳中了这位三皇子的“萌点”。
“再过几日,母妃在宫中要停止了个甚么芳菲宴,三品以上朝臣家的适龄未婚女儿都被她一一下了帖子,她还特特叮咛我必然要参加,到时候免不了应景写几首诗词,品一品几位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