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待出言安抚,以便将其抓得更紧,谁知孟浩然又道:“爷,怪只怪部属愚笨,实在弄不懂那些富朱紫家的蜜斯们,她们的脑袋里整日个都想了些甚么。部属一向搞不懂,她们如何能将性命当儿戏普通呢?说吊颈就吊颈。”
赵锐再次感慨道:“也是,就连本宫也弄不懂那些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些甚么。实在,岂止是富朱紫家的蜜斯们,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只怕天底下也没几个男人能真正搞懂过。对她们少看了一眼,或是说重了一句话,她们都能哭上个半天,还寻死觅活的。哎,真是烦死人了。”
“再过几日,母妃在宫中要停止了个甚么芳菲宴,三品以上朝臣家的适龄未婚女儿都被她一一下了帖子,她还特特叮咛我必然要参加,到时候免不了应景写几首诗词,品一品几位美人儿。”
赵锐不睬他的恭维阿谀,只道:“陶士诚阿谁老腐生,也是粘了你的光,陶家真该将你这个半子供起来才是。若不是因为你要娶陶家女儿,陶士诚或许会做阿谁侍讲学士做一辈子,平生都在翰林院待着。”
孟浩然立即跪下去,谄笑道:“爷的一番话,真是醍醐灌顶啊。小的不过只是想着如何才气让那陶翰林点头将女儿嫁给我。却没有想到,主子爷会从这件事情上,悟出了这么些治国治民的大事理,小的对爷的敬佩真是如滚滚江水……”
叹一声以后,赵锐又道:“本宫每日里的时候就用来对付这些女人了。内里的对付完了,家内里另有几个。家里的倒还实在,送些珠宝华服便可获得她们的欢心,但是那几个又将精力放在了相互争宠肇事之上。哎,女人啊,总不晓得让本宫省会儿心,实在令人烦不堪烦。”
孟浩然从速附和志:“恰是,就比如爷感觉那翰林令媛配部属最好,可小的和老父老母都感觉平凡人家女儿配部属最舒坦。”
孟浩然从速叩首谢恩:“是,多谢爷的恩情。”
幸亏他是个男人啊,若他是个讲究名声纯洁的女子,怕也是早已吊颈他杀了两三回了。
“再说,在部属看来,女子嫁人乃是迟早的事情,并且部属当日带了大量聘礼,给足了陶家面子,连她老子都承诺了,可谁知那女人还是不知好歹。不是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吗?哎,不懂不懂。”
赵锐来了兴趣:“如何说?”
孟浩然立即跪了下去,道:“小人惶恐,殿下,都是部属办事不力,给您添堵了,请爷惩罚吧。”
“这件事情也给本宫很大的开导。并不是反对本宫的臣属就必然有错,就必然要清理掉,大多数的切谏之臣心中装着百姓和国度,他们只不过是想多多造福百姓百姓罢了。实在,这是殊途同归,本宫谋权上位,何尝不是想要将我大周朝变得更加强豪充足?”
赵锐大笑:“哈哈哈哈,你转来转去,就是想摆脱那门婚事。行啦,爷也再不跟你啰嗦了,你自去措置吧。”
“主子爷,您也晓得,部属就是小门小户出身,学问陋劣,家内里熟怕扶养不起翰林家这类高门大户的蜜斯。若娶她归去,她整日要我与她吟诗作对子,小的我必定头都大了,这纯粹就是自讨苦吃啊,只怕到时候百口人都与她说不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