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吓了一跳,但他肥硕的身躯卡在桌案和太师椅之间,底子转动不得,只能本能地向后仰去。
终究不等他说完,小巧便再一次将惊堂木塞进他口中,一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恼声道:“真尼玛聒噪,烦死了!”说着她给东城西郭使了个眼色,沉声叮咛道:“给他绑起来!”
小巧嘲笑一声,拿脚踩了踩被他拔出来扔在一边的惊堂木,阴测测的笑问道:“我们倒不不利不必然,但我看你是必定要不利的!”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小巧嘴角便勾起一丝邪笑,俄然拿起手中的惊堂木,猛地塞进他口中,笑的格外光辉道:“你个屁呀!姑奶奶想动你就动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呜呜――”伍县令口中塞着惊堂木,说不出话来,下认识地伸手要把它从嘴里拔出来,小巧抬脚一踢那露在内里的半块惊堂木,就听“唔”的一声惨叫,那惊堂木又往里塞出来两寸,因为惯性,再加上他自
“是!”东城西郭敏捷上前,将伍县令五花大绑起来。
小巧眨着无辜的眸子,欣喜道:“真的吗?”
,又红又肿。
那县太爷神采一黑,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语气更加愤怒道:“还不跪下!”因为行动幅度有点大,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哦。”小巧点点头,伸手摸过桌上的惊堂木,把玩起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魅民气神。
伍县令得了自在,赶紧用手将快插到嗓子眼的惊堂木给薅出来,双部下认识地端住被撑得将近裂开的肥脸,哀嚎不已。
他摔在一堆破木板中,半天爬不起来,小巧上前一脚踩住他肥硕的肚子,嘲笑道:“我就打你了,你能拿姑奶奶如何办?”
伍县令瞧着小巧那纯真天真的模样,浑身的骨肉都酥了,他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慎重道:“本官从不打诳语。”
小巧伸手一勾他的腰带,将他强行扯到本身面前,嗤笑一声道:“姑奶奶上跪六合吾皇,下跪父母仇人,你?算个甚么东西!”
伍县令闻言,顿时又有了些底气,沉声道:“怕了就乖乖束手就擒,本官包管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性命。”
小巧等人却仿若未闻,动都没动一下,西郭和东城双手抱胸,那架式仿佛是要等着看笑话。言蹊脸上还是面无神采,站的笔挺如松。小巧把玩着头发,一脸轻松。
伍县令缓了好大一会儿才垂垂安静下来,他打量了小巧和言蹊等人一眼,还不断念道:“你们、你们晓得我是谁吗?虐待殴打本官,你们、你们是会不利的!”
他们都是疆场上出世入死多年的人,光是眼神就足以威慑这些作威作福的捕快,更何况前面有方明等捕快被打残在先,他们那里敢轻举妄动。
言蹊缓缓走上前来,不由皱眉深思起来。
那伍县令的神采都白了,耷拉的眼皮下终究暴露一丝惊骇,他艰巨地咽了口口水,力持平静道:“你、你们想干甚么?我、我、我但是朝廷命官,你、你们如勇敢伤我半分,是、是要掉脑袋的!”
他不敢置信的昂首望着小巧,怒道:“臭丫头,你敢对我脱手,你――唔!”
九族――唔!”
小巧几不成察地撇了撇嘴,暗自嗤笑,但面上却佯装怕极了道:“我好怕呢!”
“是!”众捕快拿起手中棍棒就要脱手,言蹊和东城西郭容色一敛,眼底闪过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