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伍子贤虽说只是个七品芝麻官,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他的罪恶还应当上报朝廷,由皇兄发落才是。只是他又是老十的表舅老爷,不晓得是否晓得当年内幕,少不得要好好盘问一番。
终究不等他说完,小巧便再一次将惊堂木塞进他口中,一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恼声道:“真尼玛聒噪,烦死了!”说着她给东城西郭使了个眼色,沉声叮咛道:“给他绑起来!”
小巧缓缓将脚从他肥硕的身子上拿下来,啧舌不已,她一脸嫌弃地将脚底在他衣服上蹭过,转头问言蹊:“九叔,如何措置他?”
伍县令神采大变,忙沉声叮咛道:“你们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把这无礼的疯女人给本官拿下!”
身的体重,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张去,愣是将身下的太师椅都压个粉碎。
但是比起县太爷的号令,这帮贪恐怕死的捕快明显更怕丢了性命,竟然一股脑地丢动手里的棍子落荒而逃去了,大堂内仅剩下了县太爷及小巧等人。
言蹊走上前,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冷厉道:“六月中旬,你可曾操纵官运奥妙往北国运送过一批铁矿?”伍县令下认识的迎上他的目光,没出处的一阵胆怯,这男人的目光过分锋利,竟看上一眼就感觉莫名心慌,又听他问起往北国运送铁矿一事,不由得神采一变,厚重的眼皮下目光游移起来。
小巧伸手一勾他的腰带,将他强行扯到本身面前,嗤笑一声道:“姑奶奶上跪六合吾皇,下跪父母仇人,你?算个甚么东西!”
他们都是疆场上出世入死多年的人,光是眼神就足以威慑这些作威作福的捕快,更何况前面有方明等捕快被打残在先,他们那里敢轻举妄动。
“是!”众捕快拿起手中棍棒就要脱手,言蹊和东城西郭容色一敛,眼底闪过厉芒。
伍县令瞧着小巧那纯真天真的模样,浑身的骨肉都酥了,他贪婪的舔了舔嘴唇,慎重道:“本官从不打诳语。”
那县太爷神采一黑,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语气更加愤怒道:“还不跪下!”因为行动幅度有点大,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她话音刚落,猛地一踢脚下惊堂木,只见黑影一闪,那惊堂木猛地砸在伍县令那广大的脑门上,顿时砸的他脑袋一晕,重新摔了下去。这伍县令约莫是作威作福惯了,向来没吃过这类亏,气的浑身的肉都在缠斗,他语带哭腔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本官是当今十皇子殿下的亲表舅老爷,你们殴打朝廷命官、皇亲国戚,是要诛
小巧强忍着要吐的打动,缓缓走到他面前,悄悄一跃,跳上他面前的桌案。
那县令吓了一跳,但他肥硕的身躯卡在桌案和太师椅之间,底子转动不得,只能本能地向后仰去。
小巧几不成察地撇了撇嘴,暗自嗤笑,但面上却佯装怕极了道:“我好怕呢!”
伍县令白眼一翻,差点没堵塞了,那惊堂木把他的厚嘴唇都给撑裂开了,嘴角两侧留下殷红的血来。
言蹊缓缓走上前来,不由皱眉深思起来。
小巧等人却仿若未闻,动都没动一下,西郭和东城双手抱胸,那架式仿佛是要等着看笑话。言蹊脸上还是面无神采,站的笔挺如松。小巧把玩着头发,一脸轻松。
小巧眨着无辜的眸子,欣喜道:“真的吗?”
他摔在一堆破木板中,半天爬不起来,小巧上前一脚踩住他肥硕的肚子,嘲笑道:“我就打你了,你能拿姑奶奶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