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等他说完,小巧便再一次将惊堂木塞进他口中,一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恼声道:“真尼玛聒噪,烦死了!”说着她给东城西郭使了个眼色,沉声叮咛道:“给他绑起来!”
伍县令有些目炫神迷,他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都雅的女人,如果能跟如许的美人欢愉一番,便是做鬼也风骚。就在他沉迷于小巧的乱世美颜当中时,他猛地觉到手指一痛,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起来,低头一看,小巧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在他的手背上,不知用了多少力道,把他本来就很肥的手,砸的跟猪蹄似的
言蹊走上前,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语气冷厉道:“六月中旬,你可曾操纵官运奥妙往北国运送过一批铁矿?”伍县令下认识的迎上他的目光,没出处的一阵胆怯,这男人的目光过分锋利,竟看上一眼就感觉莫名心慌,又听他问起往北国运送铁矿一事,不由得神采一变,厚重的眼皮下目光游移起来。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小巧嘴角便勾起一丝邪笑,俄然拿起手中的惊堂木,猛地塞进他口中,笑的格外光辉道:“你个屁呀!姑奶奶想动你就动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呜呜――”伍县令口中塞着惊堂木,说不出话来,下认识地伸手要把它从嘴里拔出来,小巧抬脚一踢那露在内里的半块惊堂木,就听“唔”的一声惨叫,那惊堂木又往里塞出来两寸,因为惯性,再加上他自
小巧缓缓将脚从他肥硕的身子上拿下来,啧舌不已,她一脸嫌弃地将脚底在他衣服上蹭过,转头问言蹊:“九叔,如何措置他?”
言蹊缓缓走上前来,不由皱眉深思起来。
他摔在一堆破木板中,半天爬不起来,小巧上前一脚踩住他肥硕的肚子,嘲笑道:“我就打你了,你能拿姑奶奶如何办?”
伍县令见一帮捕快竟然被震住了,不由怒声道:“你们聋了吗?快给本官将他们一干人等拿下!”
她话音刚落,猛地一踢脚下惊堂木,只见黑影一闪,那惊堂木猛地砸在伍县令那广大的脑门上,顿时砸的他脑袋一晕,重新摔了下去。这伍县令约莫是作威作福惯了,向来没吃过这类亏,气的浑身的肉都在缠斗,他语带哭腔道:“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本官是当今十皇子殿下的亲表舅老爷,你们殴打朝廷命官、皇亲国戚,是要诛
那县太爷神采一黑,又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语气更加愤怒道:“还不跪下!”因为行动幅度有点大,浑身的肉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