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濛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承诺!”
“皇上,彻夜建康城内有大事产生,微臣担忧皇上安危,特领乐属军前来护驾!”司马道子面上恭敬,语气却非常平平。
“蜜斯不消担忧,明日以后,再没有人敢束缚蜜斯的自在!”桓玄看向窗外,眼神中掠过厉芒,不经意间已经来到烟濛濛的身侧处,健旺的臂弯就要把烟濛濛搂在怀中。
“想来皇太妃也早就对谢安看不过眼了!”
“桓玄现在只要自惭形秽的感受!”
烟濛濛闪身让过,轻移两步后回身对着桓玄说到:“如果将军能还濛濛自在,濛濛跟将军去荆州又何妨,只是将军怎能是他的敌手!”
“呵呵,口口声声喊寡人皇上,你们何曾真的把寡人当作皇上了?”司马曜一听司马道子搬出了皇太妃,顿时瞋目相向,嘲笑着说到。
“谢首辅对大晋忠心耿耿,推行土断,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谢家,为何尔等就不能明白谢首辅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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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把北府兵算在其内,如何谈得上算计谢安?”
“随你们如何折腾吧,我司马曜必定就是个傀儡!别怪寡人没提示你们,谢首辅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北府兵毫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只怕不消等前秦雄师南下,北府兵就能把大晋搅个天翻地覆!”
桓玄非常自傲地点了了点头,此次没有再靠向烟濛濛,只是看向烟濛濛的眼神当中粉饰不住那份热切。
“皇上稍安勿躁!谢安推行土断,分化的是高门民气,于我大晋有百害而无一利,若能借王恭的手将其撤除,岂不是功德?如此一来,皇上在朝堂之上说话就再没有人敢出言反对了!”司马道子退后一步,不疾不徐地说到。
“让你的人退出乌衣巷,老夫要歇息了,有甚么事我们明天朝堂之上再议!”说完后谢安再不睬王恭,只是表示谢家一干人等不要轻举妄动,而后径直回房歇息去了。
“安公,只要你明日上朝时能主动请辞,我王恭定保您和谢家全面!”王恭定了放心神,恭声说道。
“识时务者为豪杰,安公,这一次您是一败涂地,您最大的依仗北府兵也已经被青州军和兖州军结合管束在徐州和广陵了,没了北府兵的保驾护航,您老还是主动请辞吧!”王恭干脆把话挑了然。
“王恭好大的胆量!寡人当日就该服从谢首辅的建议,削去他的兵权!”
“大将军如何发楞了?”烟濛濛嫣然一笑,来到桓玄面前,轻声说到。
桓玄敢发誓,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子,能像现在暴露庐山真脸孔的烟濛濛一样,给他如此大的打击和震惊,在见到烟濛濛的第一眼,他晓得,今后他的内心,再也装不下别的人和女子!
“我王恭对安公的尊敬,从未变过,只是为了家属的好处,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势如骑虎,安公还是不要让王恭难堪的好!”
“大将军何出此言,将军仪表堂堂,威武不凡,更是天下数得上的豪杰豪杰,何故会自惭形秽?”烟濛濛故作不解地说到。
“荆州?”烟濛濛心中一突,晓得眼下恰是关头时候,当下神采有些落寞。
“为何?”桓玄不解地问道。
桓玄闻言如有所思,半晌以后才沉声问到:“莫不是谢安视蜜斯为禁脔?”
“额!”
“濛濛只怕是去不了荆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