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只要你明日上朝时能主动请辞,我王恭定保您和谢家全面!”王恭定了放心神,恭声说道。
“皇叔你这是何意?”
“我王恭对安公的尊敬,从未变过,只是为了家属的好处,不得已而为之,现在势如骑虎,安公还是不要让王恭难堪的好!”
“想来皇太妃也早就对谢安看不过眼了!”
“甚么?!”
“不知蜜斯可否情愿与桓玄一同回荆州?”
“谢首辅对大晋忠心耿耿,推行土断,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谢家,为何尔等就不能明白谢首辅的苦心?”
“蜜斯真美!”桓玄半晌才回过神来,感慨着说到。
“为何?”桓玄不解地问道。
桓玄非常自傲地点了了点头,此次没有再靠向烟濛濛,只是看向烟濛濛的眼神当中粉饰不住那份热切。
“大将军何出此言,将军仪表堂堂,威武不凡,更是天下数得上的豪杰豪杰,何故会自惭形秽?”烟濛濛故作不解地说到。
“皇上稍安勿躁!谢安推行土断,分化的是高门民气,于我大晋有百害而无一利,若能借王恭的手将其撤除,岂不是功德?如此一来,皇上在朝堂之上说话就再没有人敢出言反对了!”司马道子退后一步,不疾不徐地说到。
“濛濛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将军承诺!”
“王恭领着青州军攻陷乌衣巷了!”
“包管?你拿甚么来包管?”谢安笑了,笑的极其光辉。
“随你们如何折腾吧,我司马曜必定就是个傀儡!别怪寡人没提示你们,谢首辅如果有个三长两短,北府兵毫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只怕不消等前秦雄师南下,北府兵就能把大晋搅个天翻地覆!”
司马曜大惊失容,乌衣巷是甚么处所?那但是建康城内除了皇宫大内以外最首要的处所了,可谓全部大晋的政治中间。
司马曜皱眉沉默下去,在他看来,谢安在朝堂之上确有些飞扬放肆,让他不喜,但是司马曜也向来没有思疑过谢安对司马王朝的忠心,朝堂之上如果没有谢安,谁来制衡面前的这个皇叔,另有王国宝等人!
“呵呵,口口声声喊寡人皇上,你们何曾真的把寡人当作皇上了?”司马曜一听司马道子搬出了皇太妃,顿时瞋目相向,嘲笑着说到。
“王恭好大的胆量!寡人当日就该服从谢首辅的建议,削去他的兵权!”
“荆州?”烟濛濛心中一突,晓得眼下恰是关头时候,当下神采有些落寞。
桓玄闻言如有所思,半晌以后才沉声问到:“莫不是谢安视蜜斯为禁脔?”
“皇上,彻夜建康城内有大事产生,微臣担忧皇上安危,特领乐属军前来护驾!”司马道子面上恭敬,语气却非常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