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明,宋军统统的将领都来到东平北门筹办御敌,因为昨夜苦克服负未分,那完颜洪必然会向他父亲求援,若那老郡王把驻守汶河的雄师带来攻城,这小小的东平城怕是难以保全了。也正因为如此,柳逸玄劝说康王要格外留意,只需死守城池,不要等闲出城交兵,如果能在东平一带管束住完颜吉列的五万雄师,那么济州城的压力就会大大减少,进而也可为兖州来的援兵扫清门路。
柳逸玄不晓得孙文虎到底是甚么鸟人,但他明知济州有难却见死不救,就晓得他也是个贪恐怕死的庸将罢了,不过这孙文虎固然怯懦怯战,但毕竟还是带兵来了,若能批示恰当,这些兵马还是足以阻挡住金人南下法度的,是以柳逸玄对康王言道:“王爷,这孙文虎既然带兵来了,必然是筹算走东线 渡汶河北上,依鄙人看来,还是让这位小将军再跑一趟,去汶河南岸刺探一番,若见了那孙文虎,便奉告他康王爷就在东平,让他带兵来东平与我们汇合,如果那孙太守带兵来了,那我们就有六万雄师了,我们便能够直奔济州城下与金人决一死战!”
“王爷所言极是啊,那完颜小儿昨夜攻城,人马折了四五千。估计是吓破了胆不敢来了吧。”说这话的是汝南节度使马梦龙,他见金虎帐寨中并无动静,便料定这伙金兵势单力薄,不敢再来攻城。
“哦?这是为何啊?”
“来就来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一个堂堂的宋国王爷,还怕他一个知名小卒!”颠末昨夜小胜以后,康王对本身的军队信心倍增,他感觉宋军有城池扼守,又有百姓支撑,占有了“天时”与“人和”,即便是金兵数量和本身对等也不敷为据,是以提及话来也是略微倔强了起来。
众将闻言,感觉言之有理,那康王也点头说道:“嗯,柳公子这回是跟孤想到一块去了。”便对何冒叮咛道:“何冒,你再辛苦一趟吧,那孙文虎有三万雄师,不成能一点动静都没有,你沿着汶河南岸一起东行,必然能找获得他们,你若见了那孙文虎,就把我的手札交给他,让他带兵来东平与我军汇合。”
何冒道:“这个小的就不清楚了,不太小的今早赶返来的时候,见东边汶河南岸有很多百姓仓促逃窜,想必是有军马颠末。”
“哦?快叫他过来!”
……
“咦?真是奇特了,这完颜洪时搞甚么花样,如何就撤兵归去了呢?”柳逸玄见金人俄然撤退,感觉必定有蹊跷,但又不知此中原委,只得心生疑问。
何冒得了军令只好再次出城跑腿送信,众将领得知兖州救兵已到,内心也都松了一口气,因为兖州人马的到来,康王这支步队便不再是孤军战役。这几年宋金战事接连不竭,宋国将领们内心都有一条心知肚明的用兵原则,那就是宋*队质量上的不敷能够用数量上的上风来弥补,也只要在数量上存在上风,宋国的这些将领才有底气主动与金人比武,不然只会步步让步,委曲而不责备。
“王爷息怒,且听小的把话说完。昨夜小的到了兖州,那兖州太守孙文虎并不在城内,小的多方探听才得知,本来那孙文虎早就晓得济州被围之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