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转头往楼上去瞧,却见一名身着红色长衫,手拿一把折扇的墨客模样公子正站在楼梯口说话,柳逸玄细心去瞧他的面庞,却一眼认出来他。
世人正说话间,却听得楼上又有一人开口问道:“朱公子,那几位是都甚么人啊,过来一块坐坐吧?”
柳逸玄也感觉奇特,灵儿明天是微服出巡,也没提早想别人通报,这朱达昌如何会认出灵儿的?便问灵儿道:“灵儿,如何,你们之前见过?”
柳逸玄一听这话,可真是朋友路窄,内心直冒起一股火气,言道:“如果别人家的场子,本公子说不定会不跟他计算,可今儿恰好是那朱达昌在这里摆酒设席,本公子岂能不给他捧恭维?快去叫这家店的掌柜来,本公子要找个房间用饭!”
“是他?他不就是那位金国三皇子吗?他不诚恳在驿馆待着,如何跑到了这里?”
柳逸玄也怠倦地叹了口气,叹道:“姑奶奶,你可算是走不动了,我们几个都被你遛了一中午了!”又回身叮咛几个随行的侍卫道:“你们几个也累了,都过来歇会儿吧!”
那朱达昌回道:“公主不知,小人也多次随家父进宫给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存候,曾在太后宫里见过公主数面,是以记得公主的面貌,本日既是公主来此用膳,天然不敢劝止!”
柳逸玄指着太师府的几个仆人骂道:“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想跟我脱手,替我好好经验一下他们!”
“吆呵!如何着,你还想跟我脱手?”回身赶紧对几名侍卫喝道:“来人!”
这朱达昌听了这话,天然明白是如何一回事,忍住心中肝火,说道:“这家酒楼已被我包下,柳公子要用饭就到别处去吧。”
灵儿听了这话却才明白,这朱达昌的姐姐恰是钦宗的皇后,是本身的皇嫂,本身虽不记得见过朱达昌,却也感觉几分眼熟,便对他言道:“哦,既然如此,你就平身吧。”又轻声说道:“本宫本日是微服出巡,不想让别人晓得我的身份,你可替我保密哦!”
朱达昌这一膜拜,让柳逸玄和灵儿都吃了一惊,灵儿眨着眼睛看着柳逸玄,内心嘀咕道:“咦?他如何认出我来了?我现在穿戴便服的呀。”
那几个看门的仆人听了这话,一脸鄙弃的对柳逸玄言道:“实话奉告你吧,我们都是朱太师府里的下人,明天是我们家公子包的场,要来宴请几位客人,你们几个如果识相的话,从速滚蛋!”
灵儿看到那小孩在吃东西,便感觉本身的肚子也开端咕咕叫了,她昂首对柳逸玄说道:“玄哥哥,我饿了。”
“在!”四名侍卫回声来到身前,“公子有何叮咛?”
柳逸玄刚要迈腿出来。却见店里挨着门口的处统统一张大桌子,桌子中间坐了四五个魁巨大汉,那几个大汉穿戴类似,像是哪个府里的仆人模样。这几个大汉一见有人出去,仓猝起家到门口禁止。
“公……公主?”朱达昌赶紧又膜拜道:“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那如何能行,我今个儿就是奔着这‘云鹤楼’来的,岂能白跑一趟?你宴客也好。宴会也罢,这‘云鹤楼’这么大的处所,那里容不下我们的这一张桌子?”
朱达昌走下楼来,对柳逸玄道:“噢。我当是谁呢,本来是相国度的至公子啊,不知我这几个仆人如何获咎了你,你要脱手打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