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他不就是那位金国三皇子吗?他不诚恳在驿馆待着,如何跑到了这里?”
那几个看门的仆人听了这话,一脸鄙弃的对柳逸玄言道:“实话奉告你吧,我们都是朱太师府里的下人,明天是我们家公子包的场,要来宴请几位客人,你们几个如果识相的话,从速滚蛋!”
柳逸玄转头往楼上去瞧,却见一名身着红色长衫,手拿一把折扇的墨客模样公子正站在楼梯口说话,柳逸玄细心去瞧他的面庞,却一眼认出来他。
“是是是,下官晓得了。既然公主来此用膳,下官这就让这家店的老板去筹办。”朱达昌言道。
一个看着有几分老成的侍卫说道:“柳大人,小的倒是晓得一个去处,就离着相国寺不远,公主如果饿了,能够到那边用膳。”
“公……公主?”朱达昌赶紧又膜拜道:“不知公主驾临,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这四名大内侍卫一拥而上,与那几名仆人厮打在一起。这几名侍卫都是从禁军里遴选的精干兵士,各个都是好技艺,那太师府的仆人常日都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真要打起架来那里是这些大内侍卫的敌手。
灵儿一听要去吃好吃的,立马来了精力。让侍卫们前面带路,出了相国寺的庙门,直往云鹤楼去了。
柳逸玄定睛往楼上细瞧,说话的不是别人,恰是朱太师的儿子朱达昌,那朱达昌刚才正在楼上喝酒,听到上面有打斗之声便出来瞧看,一出了房门便见一个小厮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跑来报信,说楼下有人要硬闯出去,是以便孔殷火燎的跑来瞧个究竟。
“一群废料,只晓得狐假虎威,一动真格的就被打趴下了!”
朱达昌走下楼来,对柳逸玄道:“噢。我当是谁呢,本来是相国度的至公子啊,不知我这几个仆人如何获咎了你,你要脱手打他们啊?”
那侍卫道:“那家酒楼名叫‘云鹤楼’,和城东的‘孙羊店’是齐名的,进了西城门便能够看到,掌柜是李府尹的弟弟。传闻那边的菜肴酒水都不错,都城的很多达官权贵都爱到那边帮衬。”
一行人进了城门不久,公然看到一家高大气度的酒楼立在街道一旁,门口挂了三个大红的酒幌子和一面招牌旗。上书“云鹤楼”三个楷书大字。因为这云鹤楼坐落在城西,以是很多去往洛阳、长安一带的商贾们的常常在此摆酒设席,有的为朋友送行,有的为朋友拂尘,居住在城西一带的达官权贵们偶然也会来此喝酒欢乐。
几个太师府仆人被这四个侍卫三拳两脚便打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哀声告饶。柳逸玄见这些家伙这么不由打,只在中间哈哈大笑起来。
柳逸玄往前迈了两步,对朱达昌微浅笑道:“猪大肠。好久不见呐!”
“吆呵!如何着,你还想跟我脱手?”回身赶紧对几名侍卫喝道:“来人!”
灵儿摇了点头,表示不渴,柳逸玄见她不喝,本身便举着水壶咕嘟咕嘟起来。这时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从中间颠末,灵儿看那孩子生得敬爱,一向悄悄地盯着他看,那小孩子一手抓着大人的衣裙,一手拿着一块重阳糕在嘴里啃食,看到灵儿坐在中间偷偷瞧她,便冲着她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