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楚道:“这郭药师本是宋国的叛臣,宋国君臣对此人更是恨之入骨,宗泽若能将此人擒住交给他们的君王。必将会获得他家君王的封赏,那宗泽老谋深算,一肚子的快意算盘,必定不会放过此次机遇。”
丘楚踌躇了一下,低声说道:“承诺倒是承诺了我们的要求,只是……”。
完颜吉列见丘楚这般谨慎翼翼地来问郭药师,也不知他是何意。说道:“郭将军已被我安排到城西下寨,你问他何为?”
完颜吉列又派人往城西传令,让郭药师单身来北营议事,那郭药师得了军令,赶紧骑马往完颜吉列这边赶来,进了辕门便看到完颜吉列与浩繁亲信将领在帐外等待本身。
“只是甚么?”
磁州城外,金军大营。
次日凌晨,派往邯郸城押运银两的官兵返来,银车上拉来四口大箱子,有纹银一万两,这些银子本是金兵的军饷,完颜吉列为了救援本身的后代,只要临时调用了一些。完颜吉列贵为郡王,又有本身的封地,天然不缺这一万两银子,只是出征在外,一时难以把银子凑齐,这才想起调用军饷来对付一时之需。
丘楚道:“这宗泽倒也是仁义之人,晓得他们是王爷的后代,并不敢怠慢,就连我们濮阳府中的那些奴婢下人们,宋军也未曾将他们殛毙,反而把他们安排在了两位小仆人的院中。”
几个威武的兵士一拥而上,将绳索在郭药师身上缠绕了几圈,这郭药师一见情势不妙,仓猝要摆脱逃窜,可身边军士浩繁,那里容得他逃窜,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丘楚见老王爷来问第二个前提。赶紧转头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低声对老郡王问道:“王爷,那郭将军去了那边?”
完颜吉列听了丘楚的阐发,也感觉有些事理,这些宋国的臣子。为了能升官发财,甚么无耻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这宗泽年近古稀才得重用,少不了也得趁机大捞一笔,即便不为本身。也得为他的子孙考虑。
“丘楚将军,可曾见到洪儿和雪儿?这俩孩子可都还活着?”完颜吉列开口不问宋军开出的前提,而只体贴本身的后代是否安然,可见老郡王对这一双后代是多么的心疼。
“王爷您想想,如果我们救出了小王爷和郡主,那我们攻打磁州另有甚么顾虑?我们完整能够持续将磁州团团围住,那宗泽部下的兵马本来就未几了,再加上粮草不敷,不出数日,城内的宋军不是被饿死,就是会开门投降,到当时,我们雄师进城,不是仍然能够救出郭将军吗?”
“甚么?一万两白银!他们这是穷疯了吧,你也是,如何就不跟他们还个价呢,莫非他们要多少我们就给多少吗?”
“翻戏岁,我乃是圣上御封的骑都尉,是大金的有功之臣,你为何无缘无端将我绑送给宋军,我要上书给皇上,我要上书给辽王千岁,让他来为我做主!翻戏岁,你不能如许呀……”
“哦?另有这事?看来宗泽的军队确切与其他的宋军分歧,若他能将洪儿和雪儿归还,我必会退兵回邯郸,不再来犯这磁州,不知那宗泽可否承诺了我们要求?”
完颜吉列听了这话,气的是吹胡子瞪眼,怒道:“真是岂有此理!这伙奸刁的宋人,竟然欺诈到老夫头上了!”但想到本身后代在他们手中,也只好一时息了肝火,忍痛出血,叹道:“也罢,也罢,只要能救出洪儿和雪儿,这一万两银子老夫给他们就是!”又问道:“他们另有甚么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