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郡王见郭药师见死不救,料定他并未至心降金,对宋朝军队还是心存感情,不肯与旧主兵器相见,这才参了他一本,让金主罢了他的兵马统帅之位,只给他一个五品的参将。
宗泽点头道:“那你就带他们去后院看看,牢记不要让他们唠的时候太长,以免节外生枝!”
完颜丘楚天然晓得那郭药师是谁,也晓得柳逸玄说这番话的企图,这郭药师叛变了宋国,又在前次南下时立下功绩,已被金主完颜晟授了高官厚禄,这回如果把他绑了交给这伙宋军,这郭药师必然难逃一死了。
柳逸玄对丘楚说道:“那就是你家小仆人住的处所,如何样。我们把两个俘虏安排到这类处所居住,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以是说,别嫌两万两银子太贵,这半个多月,光这兄妹俩人的糊口费就花了我上千两银子呢。你们老郡王还不得给我报销点儿!”
“哎,别别别!小将军不要活力,容我归去跟我们家王爷再筹议一下,下官只是个传话的使者,这类事情我也是做不了主的!”
这兄妹二人听到“回家”二字,一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在宋营的这十几天,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归去,只是本身兵败被俘,丢了城池,早已没有脸去见本身的父亲,特别是完颜洪,他身为老郡王的宗子,又是将来爵位的担当人,本身却做了仇敌的俘虏,这让他今后如何面对父亲的部将和全军将士,常常想到此处,他不由潸然泪下,本日见了故交,更是悲伤不已,因而乎,主仆几人捧首痛哭,听得中间的柳逸玄眼眶也都湿了,因为他也老长时候没有回家了,不管是北宋的家,还是北京的家。
丘楚对着他们笑道:“是的是的,我就是奉了老爷指派,过来救你们归去的。”又问道:“我们家小王爷和郡主呢,他们都还好吗?”
此时的完颜丘楚只是个卖力构和的使者,他对归还郭药师一事做不了主,只是踌躇地说道:“要让我们归还郭将军,这…恐怕是不好办吧。”
“那还等甚么呀,从速攻城啊,这城里的宋军没有多少,只要我们攻城,必定能将他们打败!”完颜雪儿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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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玄一听他要见完颜洪和完颜雪儿,便已晓得他的心机,想来也是如此,在他们拿银子赎人之前,如何也得肯定一下人质是否还活着。因而便说道:“好说好说,既然要让你们拿钱,如何也得让你先看看货,实话跟你讲,你的那两位小仆人好着呢。我每日好酒好肉的接待他们,你就放心吧。”便又对宗泽说道:“老将军,使者说他要先去看一眼人质。”
柳逸玄道:“我美意带这家伙去见人质,谁知他竟然背着我用女实话跟人质扳谈了起来,不知他们唧唧歪歪地说了些甚么,真是岂有此理,我不打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斩来使!我也没杀你啊,你竟敢在我眼皮底下给我耍把戏,我不打你天理安在,来人呐,拿板子来!”
这丘楚一见要挨打,赶紧说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你为甚么要打我?”
这完颜丘楚那里肯听,还在那边跟这兄妹二人说些甚么,柳逸玄一见事情不妙,仓猝对门口叫了一声“来人!”。只见十几个兵士回声冲了出去,问道:“柳公子,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