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这几日我与圣上一边商讨迁都之事,一边又要措置各地急报,每日都是早来晚归,何曾去过钧州,更别谈甚么私通谋反?清楚是你这老贼血口喷人!”刘安国听到朱范歪曲本身谋反,岂能受得了,早已火冒三丈,厉声回击!
钦宗一时没法,只得应允,说道:“两位爱卿不要再吵了,依朕看来,就将柳家公子召进宫来,到这大殿之上对证一下就是,柳相国,你觉得如何?”
刘管家引着张公公来到院中,一边打发人今后院奉告了范夫人,一边又唤来柳逸玄的两个主子小厮。
刘福一听张公公“果然”二字,也感觉蹊跷,忙来问道:“如何?张公公,莫非另有人奉告您我们公子去了钧州?”
放下钧州之事临时不表,且来讲都城之事。
“老太师,这几日柳相国每日都来宫中措置各地奏折,我那御书房的门槛都快被他踢平了,几时又到过钧州啊?说他有谋反之举,朕实在不信!”钦宗即位不久,朝中诸事全仰仗着几位老臣,本日见老太师参柳安国,也只当是俩老头儿闲来无事辩论,并未当真。
“我来传圣上旨意,召你家公子入宫,快随我去见他!”
张公公快马来到相国府,早有刘管家上来牵马迎候。
宋钦宗闻言,大惊失容,因为此时金兵对中原已是虎视眈眈,前次屈辱乞降已使天下百姓怨声载道,再加上这几年山东、江南一带匪患丛生,若真有藩王行效仿当年太祖“黄袍加身”一事,那这大宋江山岂不要落入别人之手?
柳安国一听朱范之言,不觉哈哈大笑起来:“老匹夫,我看你是早已老迈昏庸了吧,如何竟说梦话,犬子前些日子被圣上封了校尉,比来又到军中任职,几时跑去的钧州?我看你是昨夜的好梦还没有醒,竟跑到大殿上胡言乱语!”
朱范见柳安国不觉得然,底子不信赖本身的话,也嘲笑了一声,持续奏道:“陛下,老臣所言句句失实,那柳家公子确切就在钧州,臣不敢在陛上面前胡言!”
钦宗道:“没事的,朕准予他上殿,他若不来,你们还要吵到几时啊!”说着就传旨,让张公公快马到相国府召柳逸玄进宫。
“朱范,你休要胡言乱语蒙蔽圣上!你说我交友郡王,有何证据,莫非你还捏造了我的手札不成?”柳安国见他不肯干休,倒想看看他能使出甚么手腕。
“哦?竟然有这类事?那钧州郡王深得太上皇的正视,已被父皇封在钧州羁系瓷器营建之事,岂能有谋反之心?”钦宗天子固然担忧此时有郡王谋反,但这钧州郡王又深得他父皇的信赖,想来也不是奸臣贼子,是以对朱范所奏也产生思疑。
“圣上,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当朝宰相柳安国!”朱太师大声奏道,明显底气实足。朝中大臣听了这话,一片哗然,群情纷繁。
“是啊,老太师,口说无凭啊,您得拿出证据来啊!”几个看热烈的大臣也在中间煽风燃烧,怕这戏看得不过瘾。
“刘管家,这…这…我们公子不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