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叫来部属的一帮小将,指着柳逸玄对他们言道:“这位就是新来的副都统,柳逸玄柳大人。”小将们忙来握拳见礼,柳逸玄笑道:“各位将军不必多礼,本官初来乍到,甚么都不懂,今后还要各位多多支撑!”
秦顺笑道:“张公公放心吧,遵循皇上的叮咛,御林军的将士们都已去列队待命了!”
“咳,柳公子这话可不能胡说,那金国天子既然派了一名皇子来媾和,足见他们的诚意,我们大宋是礼节之邦,这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又说道:“圣上要在中午召见金国使臣,下官还要出来服侍呢,告别了!”说罢便回身去了大殿。
“这个……三皇子有所不知,遵循本朝规定,文武官员收支午门,都要上马下轿,以是就先请诸位委曲一下……”
柳逸玄问道:“张公公,这回金国的使臣来的是甚么人,为何我们这般大张旗鼓的驱逐?”柳逸玄对钦宗的这一做法非常不解,金国人都把大宋欺负成如许了,来个使臣还得摆这么大的步地驱逐。柳逸玄想起前次金兵围城时,有个叫完颜保良的使者来进城面圣,被本身好生热诚了一回,也没见朝廷有甚么表示,如何这返来了个使者。就得这般劳民伤财的迎候?
柳逸玄细心看了看这金国三皇子,倒也是年青俊朗,神采奕奕,眉宇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捉摸的气质,让柳逸玄暗自担忧起来,常言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知这金国的小王爷又将给大宋带来甚么厄运,且待后文。
众位将领得了号令,应了一声便各自散去,柳逸玄跟着秦顺在大殿前待命,没过量久就看到张公公并着两个小寺人从大殿内出来巡查。张公公问秦顺道:“驸马爷辛苦了,这迎候金国使臣的仪仗都筹办好了吗?”
柳逸玄对朱范言道:“凭他是哪国的皇子,只要进了午门,也得按我们的端方办!来人呐,把他们拉上马来,缴了兵器!”
几名御林军听了叮咛,仓猝围拢过来,要来下了金国人的兵器,那朱太师见势不妙,仓猝拦道:“柳公子不得无礼,这位是金国三皇子殿下,是奉钦命来出使我们大宋的,不成怠慢他们!”
柳逸玄是第一次参与北宋的这类外事活动,天然不懂此中的端方,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秦驸马忙活罢了。秦驸马担负御林军都统多年,曾经跟从太上皇去东岳封禅,甚么样的步地也都见过,这驱逐藩外使臣的任务对他来讲早已没甚么新奇。
金人看了看前面的宣德大殿,离着午门另有五百多步,一名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金国将领说道:“这里离大殿另有这么远。为何要上马步行啊?我家三皇子是令媛之躯,岂能步行?还是到了殿前再上马吧!”
柳逸玄往那人群中去瞧看,却见一行十几个金国人簇拥一名身着紫色裘袍的年青公子走来,柳逸玄心机:“这位必定就是完颜晟的三皇子了,另有这么的人跟来护驾,这的确是派来了一个使团,看来这些金人是来者不善。”
一阵酬酢结束,秦顺对众小将叮咛道:“你们带着底下的人马,拿好黄旗斧钺,从宣德门到大殿的这一段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列队划一来驱逐金国使臣,奉告兵士们,不准交头接耳,不准东张西望,谁如果坏了皇家的严肃,我定斩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