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既然晓得孔明草船借箭的典故,想必也是胸有成竹了,不防就将你的设法都与我们讲讲,若真是良策,老夫必当重用。”
马梦龙听了这话,心头一惊,对他半信半疑,一双充满迷惑的眼睛直盯着他来看,内心还在嘀咕:“这小子究竟是何人,敢夸下如此海口?”
“好,老夫就信你一回!你说你要多少人马,老夫照单给你!”宗泽见他一阵深思以后才给出答复,想必真有奇计,自古豪杰出少年,保不准他真有破敌良计也说不准。
“让一下,让一下,感谢,让我畴昔!”柳逸玄推推嚷嚷地从大帐的背面挤到中间,在一片质疑的目光下走到沙盘边上。
“我看这小兄弟生的细皮嫩肉,想必是个书院里的公子,如何也跑到虎帐里来拆台了!真是该打!”
宗泽笑道:“马节度使不必在乎,老夫方才已经说了,众位将领不管官职大小都可畅所欲言,倘若他说的另有几分事理,我们也可做个参考,他若说得没理,我们大可不必理睬嘛!”又转而对柳逸玄说道:“柳公子,你有何良策固然说来,我和几位将军都洗耳恭听!”
“晚生只要勇字营一百名熟谙水性的兵士,再借我十条划子,别的,也请我的结义兄弟王子纯随我同业!”
“哼哼!”马梦龙嘲笑了一声,“一个小小的书吏,那里晓得甚么行军兵戈,也敢跑来献计,真是不懂端方!”
柳逸玄见这呼延庆之前嘲笑本身时声音最响,这会子又跑来第一个来支撑本身,也感觉他是脾气豪放之人,能够交个朋友。
柳逸玄获得了宗泽的答应,开口说道:“方才晚生在前面听了诸位将军的会商,也对我军面对的状况有了几分体味,从目前来看,敌我两军以黄河为界成南北对峙局面,因为金兵苦于北方战事,留在黄河边上驻守的兵马并没有多少,但是他们前次撤退时却带走了大量的船只,让我们一时无船可用,以是现在的局面就是:我甲士多船少,敌甲士少船多,老将军,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