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国低头回道:“老臣不敢,自古‘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老臣对圣上不敢有涓滴痛恨。”
柳逸玄一听此话,内心格登一惊,“甚么?要给灵儿选驸马?”不由脱口失声,他赶紧看了一眼钦宗,只见赵桓微微扬起嘴角,对他一笑,仿佛有甚么美事要产生。恰是:大难过后福将至,雾散云开月自明!毕竟是何美事,且待下文!
钦宗听后笑道:“本来是这么回事,看来真是老太师曲解了!”
“好,既然如此,这件事今后两位都不要再提了,朕但愿两位能同心合力,好好为朕分忧解难,不让金兵再犯我中原才是要紧!”
“有劳张公公了!”柳安国谢道。
“柳安国,老夫又没指名道姓,你为何心虚起来?我在跟秦大人说话,你又来插甚么嘴!”
钦宗道:“听太后讲,是要为灵儿选个驸马,你们去了天然就晓得了!”
“圣上谬赞了,老臣教子无方,导致犬子惹下祸来,实在是愧对祖宗,愧对圣上!”柳安国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钦宗赵桓又见柳逸玄站在柳安国身后,忙又问道:“柳卿家,这位公子莫非就是公子?”
朱太师听了秦桧的奏报,明显内心不甘,说道:“秦大人,你却将案情查明?传闻另有证人瞥见柳家公子乔装进入郡王府,另有手札相送,这又作何解释?”
“哦,本来如此,我就说嘛,这柳相国事大宋的股肱之臣,如何能够会谋反,想必是太师听信了谗言,曲解柳相国了!”钦宗这话意义很明白,在贰内心柳安国事能够信赖的大臣,朱太师是不能等闲获咎的人,但是此事又是朱太师挑起,天然还得给他个台阶下,毕竟二人都是朝中的老臣,军机大事本身又离不开他们,若真要二人斗个你死我话,对本身并没有甚么好处。
御书房内,柳家父子在等待钦宗诏见,御史中丞秦桧因奉旨查办钧州一案,也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