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柳公子俘虏金国厨子之事。可曾向老将军汇报?”
柳逸玄先来敬这位相州守备刘浩,这刘守备生得双目有神,却也是面庞驯良,他见柳逸玄前来敬酒,赶紧起家相迎,笑道:“恭喜柳公子高升啊!”
柳逸玄晓得老头是在跟本身开打趣,便回道:“那里那里,能为老将军效力,也是长辈们的福分,此次多亏老将军在圣上面的保举,长辈还不晓得该如何感谢您白叟家呢!来,长辈要敬老将军一杯!”便又为宗泽满满的斟了一杯酒,双手奉上。
再者,金兵占我城池,杀我同胞,我大宋将士与金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而柳公子却拿金人的食品引诱全军将士,清楚是在美化金人的狼子野心,扰乱我全军将士的破敌斗志,你说,你是何用心!”
马梦龙向四周看了一下,只见众位将军们此时都放下杯盏,在盯着他们两个。马梦龙淡淡一笑,说道:“驸马爷的面子,末将当然要给。只是内心另有事情不太清楚,还想劈面跟驸马爷就教一下!”
“同喜同喜!”柳逸玄笑着回道。
柳逸玄晓得他不怀美意,对本身这么发言也在料想当中。因而强颜笑道:“马将军客气了,您是此次出征雄师的副帅,长辈只是‘勇’字营的一个小小参将,给您敬酒,理所该当,还请马将军给长辈个面子!”
濮阳府衙以内灯火透明,为庆贺首战得胜,钦宗天子特地派人送来牛羊酒肉,以表示对火线将士们的体恤。大宋朝的军队好久没有打过败仗了,这一仗固然只收回了一座城池,但在钦宗眼里,却意义严峻,面对朝中投降派带给本身的压力,他终究有来由为本身的反击找到有力的证据。
不过,在久经疆场的老将宗泽眼里,这类胜利还不值得大张旗鼓的庆贺,因为此番攻城,本身的兵力较着占有上风,还算不上是一场势均力敌的遭受战。濮阳的溃军现已逃往磁州,而磁州才是一颗难拔的钉子。
“哼!别觉得有你老子在朝廷里替你撑腰,你就这般肆无顾忌!若没有我部下弟兄们以命相拼,哪有你们这些公子哥的繁华繁华?那些被金人殛毙的将士骸骨未寒,你却用金人做的饭菜来接待众位将领,倘若那些死去的将士泉下有知,他们又作何感触?哼!”
“烤全羊?在哪儿呢?柳公子,快让人给俺们端上来吧!”脾气直率的呼延庆在一旁喊道。
柳逸玄和王子纯忙活了半日,在这府衙大院以内摆好了桌椅,遵循宗泽的唆使,军中八品以上的官员皆可来赴宴。柳逸玄算了算人头数,遵循官职大小给将军们排好了坐次,又见酒菜已筹办结束,便让小喽啰们去请各位将军前来赴宴。
“快给将军们抬上来!”柳逸玄让这两个兵士把羊肉抬到桌上。又拿起中间一柄割肉的匕首,在羊腿上割下一块,亲身送到宗泽面前。
“你…”
柳逸玄在席前与宗泽客气了半天,倒让中间的汝南节度使马梦龙看得很不安闲。这马梦龙身为一方节度使,被圣上调到宗泽麾下,本来也是心有不满,再加上此次攻城之战,本身的步队冲在最前头,而禁军们只在前面跟从。马梦龙想到本身帐下的军士丧失惨痛,圣上并没有对他们有一字嘉奖,而这位只会耍嘴皮子、搞公开偷袭的小墨客却单单遭到了天子的赞誉,这让马梦龙内心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