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兄弟是担忧我的酒量吧,别说这两坛酒,就是再有两坛,我袁或人也不会醉!”袁教头说着便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袁教头回身问王子纯,“王公子,你之前是不是也到那些花街柳巷里风骚欢愉啊?”
袁教头回望汴都城内,公然是灯火光辉,城中的几条热烈的街道仍然是人来人往,几家比较大歌楼妓馆恰是买卖最好的时候,朝中的很多大臣早就把妻儿长幼送出城去了,因而城中的倡寮便成了他们的夜里的临时居处。
小六子一听这跑腿的买卖,还是去买些酒肉,岂能不乐意,赶紧又叫来两个小兵,往城楼下去了。
“吆呵?你的拳脚还是我教的呢!如何,明天还想跟我比试比试?”赶紧快步上来,抓住子纯的手腕,子纯将酒坛递到另一只手上,赶紧藏在身后。这袁教头见抓他不住,忙又向他扑来,到底是多喝了些酒,脚都站不稳,一下子便扑了个空。袁教头醉眼恍惚,又向子纯扑来,一把叫他抱住。
各位将领听到夜间还要巡查,必定又是个苦差事,宋提辖道:“为甚么让我们夜间巡查,我们‘勇’字营甚么时候成了打更的啦?”引得世人大笑。
王子纯道:“这…这恐怕不好吧,我们还要巡查城防呢!”
袁教头嚷道:“你要做甚么,我喝口酒你都不让我纵情,快把酒还给我!”
不一会儿,酒肉都买来了,袁教头叫人抬来一张桌子,又拿了些凳子,便要跟王子纯对饮。袁教头翻开那牛肉的纸包,赶紧骂道:“小六子,你个狗日的,给我偷吃了多少?”
“能误了甚么鸟大事?这黄河被我们死死的守着,金兵一时半会还过不来呢!把酒给我,老子还要喝!”赶紧急来抢王子纯手里的酒坛,王子纯那里肯依他,忙今后退了半步,躲过他的追抢。
那两个小兵也都推委,“不是我们偷吃的,是小六先偷吃的!”
王子纯和袁教头带着帐下百十来个兵丁登上东城城楼,城门楼高大气度,斗拱翼然,楼角上挂着几盏红灯,照亮全部城楼。
王子纯听他这么一问,倒感觉不美意义,赶紧说道:“袁教头笑话小弟了,家父活着时,对小弟管束甚严,如果夜不归宿,必然一顿好打,小弟岂敢去花街柳巷风骚欢愉!”
王子纯快步登上?望台,远了望去,只见黄河边上火光一片,红色的火焰下映托着兵士和战马奔驰的影子,那模糊约约的喊杀声正跟着这昏黄的月色向汴梁城缓缓靠近。
酒过三巡,只听得角楼声鼓打三声,已是半夜时分,再看看城内里,街上的夜市也都散了,城门的四周渐渐温馨下来。
袁教头又说道:“刘将军让我们到这城楼上打更,这长夜漫漫,如何熬呀,不如让人买些酒肉,弟兄们也都吃点喝点,省的这么无聊!”
“不好,金兵要渡黄河了!”王子纯立马得出告终论。恰是:一朝君臣醉梦死,又来十万虎狼师!欲知大宋如何迎敌,且待下文!
“我让你躲,这回你跑不了了吧!”忙又抢那酒坛,王子纯伸直手臂,将酒坛侧身举着,说道:“哥哥,别再难堪小弟了,本日就喝到这吧,我看哥哥也醉了,还是回营房歇息吧!”
小六子赶紧告饶道:“没…没吃多少啊,都是他们俩吃了!”他指了指中间的两个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