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费事!好了,我晓得了!”说完利市提长枪,纵马出阵。
“活捉她?这是为啥?莫非你还想让他做你的压寨夫人不成?”袁教头不解地问道。
此时金军阵营,士气一片高涨,军士们摇旗号令,气势放肆。完颜雪儿见宋军小将败在本身刀下,还扔了兵器仓促逃脱,赶紧出阵唤道:“柳大郎,我看你们宋军里也都是些没有效的草包!若不是姑奶奶心慈手软,早就要了你那兄弟的小命!你如果条男人,就出来跟姑奶奶来比试一场,若没这胆量,就乖乖罢兵归去,免得成了我的刀下之鬼!”
一个惯使长枪,谈笑间轻拨慢挑;一个飞舞双刀。来往时横劈竖削;一个是身经百战,强龙不惧猛虎;一个是女中豪强,巾帼不让须眉;一个是为报国仇,壮志饥餐胡虏肉;一个是忠君报主,誓教铁蹄踏中原。弯刀所到之处。火星四溅;长枪触及之所,飞沙走石。
毕竟柳逸玄如何措置这完颜雪儿,磁州可否顺利拿下,且待后文。
“宋提辖,见好就收吧,我们本日捉了这金国郡主,我们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还是先撤兵归去吧!”说着就批示军马,向大营撤去。
“这个小娘们,好放肆啊,不可,我得去会会他!”柳逸玄说着也要提枪出阵。
王子纯捂着胳膊退回阵前,一脸惭愧之色,低声言道:“是小弟无能,被那郡主给伤了。”柳逸玄来看他的伤情,却见他小臂处划开一个口儿,应当题目不大,仓猝叫来军医与他包扎,又说道:“贤弟不要自责,胜负乃是常事,且养伤要紧。”便让他回阵包扎伤口。
二人比斗了半日,袁教头也感觉这完颜郡主的技艺的确高深,若不使诈,恐怕一时也难以胜她。再者,柳逸玄喊着要把她活捉回营,如果持续这般比斗下去,只怕那韩吉又要鸣金出兵。袁教头心生一计,想将这完颜雪儿诱到己方阵前,然后用回马枪伤了她的坐骑,让她在阵前被擒。
袁教头考虑已定,假装体力不支,一枪刺去,用心被完颜雪儿用弯刀扒开,然后枪头着地,本身拍马回阵,让那杆长枪划拉着空中,假装狼狈逃窜的模样。
完颜洪见到mm马失前蹄,被宋军掳走,一时也慌了神,仓猝命令全军反击,要把mm抢救返来。金军将士得了号令,发了疯似的向宋营冲杀畴昔,此时两军阵营只隔着两百步,柳逸玄见金兵前来抢人,仓猝命令前排的弓弩手放箭,一时箭如雨下,金兵回声倒地,不敢冒然前行。
完颜洪在身后说道:“小妹,切不成轻敌!我看这厮气度不凡,怕是有些手腕,本日我们已胜了一筹,还是不要与他比斗了吧?”
王子纯不敌完颜雪儿,负伤败阵下来,柳逸玄仓猝上前检察他的伤情。
完颜洪见身后的兵士畏畏缩缩,惶恐不前,正在愁苦之际,又听到城楼上金钟响起,韩吉又命令鸣金出兵,晓得本身的mm怕是救不返来了,只得清算残军,愁闷回城。
袁教头约摸跑了五十步摆布,俄然勒紧缰绳,只见座下那匹战马前蹄低垂长啸一声,袁教头顺势将长枪提起,朝着完颜雪儿的那匹白马的前蹄刺去,只听“噗通”一声,完颜雪儿连人带马跌倒在地。
“这是为何?这妇人伤了我们的兄弟,我岂能饶她?我此去与她决斗,必将她斩与马下!”袁教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