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起家,从箭筒里抽出一支令箭交给柳逸玄,并对众位将军说道“各位将军,柳公子的战略我已晓得,你们就先按他的叮咛行事吧!”
宋提辖也在中间嘲笑了一声,说道:“柳公子,你瞥见了吧,都用不着俺说甚么。我们老将军都感觉你这主张没戏!”
宗泽回过甚来凝神半晌,又看到柳逸玄自傲满满,也不好打击了他的锐气,只得说道:“好吧,就按你说的,老夫就准你这一回,不过,你也要把稳,如果情势不妙,马上撤兵回营!”
这日凌晨,柳逸玄伙同“勇”字营的大小将领,早早来到大帐,要与宗泽商讨围攻濮阳的诸多军务。因为前次酒宴之上的冲突,此次围攻磁州,宗泽特将禁军与处所上兵马分开驻扎,汝南节度使马梦龙驻扎在南门,相州刘浩守住西门,呼延庆带着“义”字营的人马驻守在北门,而宗泽亲身带领“勇”字营的禁军围住东门。
“第二套计划?甚么计划?”宋提辖仓猝问道。
“甚么计划,我不奉告你,我要跟老将军说!”柳逸玄用心卖起了关子,走到宗泽身边,俯下身子,在宗泽耳边喃喃私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柳逸玄又问王子纯:“贤弟,俘虏可曾带过来?”
袁孟奇道:“回驸马爷,人马皆已点齐,随时等待驸马爷调遣!”
“好啦好啦,马屁就不要拍了,这‘勇’字营里,也就是你!如果换了别人,说这些恭维阿谀的话,老夫早打他三十军棍了!”
柳逸玄回了本身住的营帐一趟,把钦宗天子犒赏的那一身行头换上,骑着座下的那匹青鬃宝马,从后寨里仓促往校场赶来。世人远了望去,见他一身戎装,焕然一新,公然器宇不凡。只见这柳逸玄:
约摸过了一个时候,袁教头早已点齐军马在大寨门口等待,王子纯也把那几名郡王府的奴婢带了过来。世人筹办结束,只等柳逸玄命令出营。
柳逸玄沐猴而冠,见世人笑他,本身也跟着嘿嘿起来,害臊的说道:“这些都是圣上犒赏的东西,不穿上吧怪可惜的,穿上了吧,平白无端添了十几斤重量,也挺难受滴!呵呵。”
柳逸玄拿了令箭,对劲洋洋,回身对世人说道:“各位哥哥们,就随小弟点兵出战吧!”世人见他一脸对劲之相,也不知他跟老将军说了些甚么,竟然让老头把调兵的令箭都给了他。不过,话又说返来,既然主帅都已经同意了柳逸玄的主张,这些部将们也只好听凭他的叮咛。
众将军跟着柳逸玄出了大帐,宋提辖拉住柳逸玄问道:“驸马爷,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
柳逸玄听了宋提辖的话,固然感觉他说的并没错,但是要让宋军将士硬碰硬地搏命一搏,也并非上策,因而说道:“宋提辖所言固然在理,但让弟兄们顶着滚木礌石去攀爬城墙,也并非是上策。”
“哦?柳贤侄有何设法,且说来让老夫及众位将军们听听!”宗泽听了柳逸玄的话,感觉年青人有设法总比没设法要强,赶紧让他跟大师说说。
柳逸玄道:“各位将军,我军当今已将磁州围得水泄不通,这磁州城看似已成了囊中之物,但要想顺利拿下来,也绝非易事。常言道,先礼而后兵,这磁州本是我大宋城池。磁州城的百姓也多是我大宋子民,固然那韩吉做了大宋的叛徒,但他底下的将士,也一定没有思念故国之心。我军既然仁义之师,何不先去城下说降。若能压服那韩吉开门投降,我军岂不省了这交战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