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一听这话,也不甘心,便说道:“行不可也得试过才晓得,不试如何晓得不可呢?再说了,即便说降不成。我另有第二套计划!”
柳逸玄又问王子纯:“贤弟,俘虏可曾带过来?”
“第二套计划?甚么计划?”宋提辖仓猝问道。
王子纯道:“皆已带到。”
柳逸玄笑道:“兄弟临时别问,到了阵前你天然晓得。”
宗泽听完他的战略,把两道斑白的眉毛往中间一收,昂首问道:“你说的这个,可行吗?”宗泽略有迷惑。
约摸过了一个时候,袁教头早已点齐军马在大寨门口等待,王子纯也把那几名郡王府的奴婢带了过来。世人筹办结束,只等柳逸玄命令出营。
“好啦好啦,马屁就不要拍了,这‘勇’字营里,也就是你!如果换了别人,说这些恭维阿谀的话,老夫早打他三十军棍了!”
“勇”字营兵马提辖宋震出列言道:“老将军不必过分担忧,固然韩吉的叛军熟谙我军的战法,但这伙叛军皆是些贪恐怕死之辈,只要我军由四门轮番攻打,这磁州迟早会被拿下!”
柳逸玄道:“各位将军,我军当今已将磁州围得水泄不通,这磁州城看似已成了囊中之物,但要想顺利拿下来,也绝非易事。常言道,先礼而后兵,这磁州本是我大宋城池。磁州城的百姓也多是我大宋子民,固然那韩吉做了大宋的叛徒,但他底下的将士,也一定没有思念故国之心。我军既然仁义之师,何不先去城下说降。若能压服那韩吉开门投降,我军岂不省了这交战之苦?”
柳逸玄笑道:“去校场点兵啊,老将军已准予了我的要求,要带两千兵马去磁州城下应战!”
柳逸玄回了本身住的营帐一趟,把钦宗天子犒赏的那一身行头换上,骑着座下的那匹青鬃宝马,从后寨里仓促往校场赶来。世人远了望去,见他一身戎装,焕然一新,公然器宇不凡。只见这柳逸玄:
“那不就结了!”宋提辖一听他并无致胜的良策,说那些废话有甚么用。
“甚么计划,我不奉告你,我要跟老将军说!”柳逸玄用心卖起了关子,走到宗泽身边,俯下身子,在宗泽耳边喃喃私语,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柳逸玄见统统皆筹办安妥,命令道:“好,那就马上翻开寨门,兵发磁州城下!”只听辕门外一声炮响,宋军寨门大开,两千军士呼啦啦向磁州杀去。毕竟后事如何,且待下文。
柳逸玄拿了令箭,对劲洋洋,回身对世人说道:“各位哥哥们,就随小弟点兵出战吧!”世人见他一脸对劲之相,也不知他跟老将军说了些甚么,竟然让老头把调兵的令箭都给了他。不过,话又说返来,既然主帅都已经同意了柳逸玄的主张,这些部将们也只好听凭他的叮咛。
“哦?柳贤侄有何设法,且说来让老夫及众位将军们听听!”宗泽听了柳逸玄的话,感觉年青人有设法总比没设法要强,赶紧让他跟大师说说。
“好吧,小弟这就去办。”王子纯承诺了一声,便起家拜别。
柳逸玄拍马行至人前,世人皆暗自奖饰,公然相门以后,不比凡夫俗子。王子纯也在一旁赞道:“柳大哥,你这一身行头,真是光彩耀人呐!若不细心去看,还真觉得是新郎官上门呢!”说得大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