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听了这话,内心一阵失落,他本身本来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更何况现在还是国难当头的期间,如果本身不做出点甚么,岂不是对不起这个期间?
柳逸玄完整对本身的新事情落空了兴趣,堂堂的大宋御林军就整天去站军姿、摆仪仗,和本身之前设想的完整不一样,不过,一传闻是金国使者来访,柳逸玄倒是来了兴趣,因为他确切想晓得,金国人这回到底又要玩甚么把戏。
秦顺对柳逸玄答道:“不是充当仪仗队,我们本来就是仪仗队,我们御林军除了站岗值班以外,就是要保护皇家威仪,特别是访问藩外使臣的时候,更要显出大国的风采!”又笑道:“柳公子刚才不是还说没事情可做吧,这下好了,有活干了,快去随我到校场点齐人马,我们往宣德门外调集。”
柳逸玄听了这话,仿佛明白了钦宗的良苦用心,只是他本身晓得,大宋朝没有多少光阴了,本身也熬不到做甚么宰相、太尉的那一天了。不过柳逸玄并没有完整落空但愿,固然钦宗给了本身一个闲职,但他仍然在天子的四周活动,仍然可觉得他的父亲出运营策,最首要的是,他能够有机遇每天进宫去见灵儿,这些已经让他感觉很满足。
御林军驻扎的这个院子叫做“上林苑”,离着皇城不远,四周防备森严,上林苑中除了营房和库房以外,另有一个比较大的校场,每三年一次的武举测验也在此停止。此时大宋御林军的数量已不敷一万,除了三千驻守在金明苑庇护太上皇以外,剩下的都驻扎在上林苑内,以庇护北宋皇室成员的安然。
柳逸玄进了大院,就感觉像进了虎帐普通。因为有很多没有当值的御林军都在院中练习,院子的东面是几排整齐的营房,御林军不比边关的军队辛苦,住的都是砖瓦房,冬暖夏凉。衣食无忧。院子的西面是马棚和校场,徽宗年青的时候也常常到这里和御林军一起蹴鞠玩乐,只可惜近年来徽宗迷上了炼丹修道,很少再插手体育活动了,是以身子骨一天也不如一天。
“唉!本觉得钦宗会让我为朝廷做点事情,没想到他竟然让我给他当个保安,这可如何行呢。”
秦顺又说道:“柳公子不要大惊小怪,实不相瞒,我们御林军本来就是皇上养的闲人,是皇家的脸面和安排罢了,当然,话这么说也不是很精确,常言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万一哪天真有人敢刺皇杀驾,那就是我们御林军大显技艺的时候!”
柳逸玄见秦顺这般接待,也不知他是何意,说道:“驸马爷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是来上任的,不是甚么客人,驸马爷这般接待,这让小弟如何敢当啊。”
柳逸玄转头表示升官,让他把上任的文牒取来递畴昔,那兵士接过文牒进了院中通报,不出半晌,便见院门内走出一员将领,那将领身着铜盔铁甲,身材有些微胖,看面相也就三十出头,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秦顺听了这话,眯着眼睛笑道:“柳公子这话就见外了不是,您是皇上御封的副都统,又是太后的外甥,将来也是大宋的驸马,我们两个都取了太上皇的公主,就是姐夫跟妹夫的干系,这姐夫接待将来的妹夫,有甚么不成以的呀?柳公子就不要客气了,这些都是各地送来的新奇生果,你也尝尝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