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顺挺着肚子笑道:“恰是秦某,柳公子,你我虽未会面,但你的名声我已早有耳闻呐,本日能同在这上林苑同事,那也是修来的缘分,来来来,我们出来再详谈。”说着就扯着柳逸玄的衣服进了院中。
柳逸玄完整对本身的新事情落空了兴趣,堂堂的大宋御林军就整天去站军姿、摆仪仗,和本身之前设想的完整不一样,不过,一传闻是金国使者来访,柳逸玄倒是来了兴趣,因为他确切想晓得,金国人这回到底又要玩甚么把戏。
这秦顺听了这话,也是一阵猜疑,挠了挠头,又笑道:“咳,柳公子有所不知啊,我们御林军就是卖力皇宫大内的安然,除了庇护皇上以外,没别的甚么事情要做啊?现在我们军中约有五千人马,有一半是卖力白日值班的,有一半是卖力早晨站岗巡查的,这皇宫大内平时就少有人靠近,又没甚么人敢来行刺皇杀驾,是以我们常日就显得安逸了些。”
那小校回道:“回禀驸马爷,圣上有旨,本日午直访问金国使者,朱太师让您点齐一千人马到宣德门外摆好仪仗驱逐!”
秦顺问他:“何事如此惶恐?”
大堂的前面有一个不大的会客堂。被秦顺归置的古朴高雅,倒是整齐洁净,秦顺让柳逸玄在一旁坐下,又让军士泡了一壶好茶,端来各种时令鲜果前来接待。
秦顺对柳逸玄答道:“不是充当仪仗队,我们本来就是仪仗队,我们御林军除了站岗值班以外,就是要保护皇家威仪,特别是访问藩外使臣的时候,更要显出大国的风采!”又笑道:“柳公子刚才不是还说没事情可做吧,这下好了,有活干了,快去随我到校场点齐人马,我们往宣德门外调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