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廷栋说得比较隐晦,也偷换了一个观点,就是限定在辽东作战,外线作战受制于兵力投送和后勤补给才气,如果建奴跑来登州开战,那必定就不是登州的敌手。温体仁不太懂军中之事,听了没有何为么表示。
温体仁转头看着梁廷栋“本兵不需理睬媾和这事,现在谎言四起,没人敢拿出来廷议,更不会有人勇于附和,此事你我当作不知便可。”
“那吕直是否。。。”
皇上或许是想扣押陈新在京师,然后接管登州镇的庞大兵力和财产,这招对于浅显的总兵能够,但对祖大寿和陈新如许的个人权势是没有任何感化的。
梁廷栋低声道:“据下官大略探听,熊明遇和方一藻已先行发过密奏,说及建州向辽东巡抚方一藻递书乞降,款和前提在宁远和山海关之间来往数次。熊明遇已在最后先行奏报,是免了本身暗里媾和的怀疑,前面还能与建奴谈了数次,该当是皇上同意看看建奴的前提。”
梁廷栋想想结果断的摇点头“他不会来,陈新行事一贯谨慎,下官现在想来,当年陈新在兵部痛骂崔呈秀,看似凶恶非常,实则当时势势奥妙,陈新是看准了机会,比那些御史还先一步抢了名声。此人兵戈喜亲临战阵,但据下官所知,他每次出行皆保护重重。老先生说了,这是多事之秋,他不会来京师的。”
“辽饷停征?”温体仁呵呵一笑“方才老夫便说过,建奴媾和让不出甚么东西,建州一贯是亦兵亦民,本日还在种地,明日就是悍卒,就算黄台吉说解甲归田,一声号令又是数万雄师,有谁敢信之,皇上又岂敢停征辽饷。”
温体仁发笑道:“贩子传言向来是越传越古怪,绝色女子送来就是人证,又岂有人敢收,不过这等事情,百姓都愿信罢了。看那传言数日之间满城皆知,便知背后此人在京师极有权势。”
温体仁摇点头“吕直是内官监的人,任命全在司礼监,说换也就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