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把她的脑袋按下,如果是个男的,我这顿老拳下去,必然要把对方的骨头架都给捶散,但她倒是个女的,并且这时表哥又从前面搂着我喊道:“国栋,沉着点,沉着点,她爸她妈对我一贯不错,算了,算了。”
我没理睬表哥,还是拽着朱晓萍的头发,又抬起脚朝她的屁股踢去,不过考虑到她的接受力,我没有太用力,但因为把她给踢哭了。
说完,他走到朱晓萍的家门后,朝那种诚恳的木头门,“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门,内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道:“谁呀?”
朱晓萍看了表哥一眼,貌似还没反应过来,问道:“甚么十万块钱?”
“甚么陈教员,给我滚犊子!”
表哥见状,吓得从速回身把大门给关上,怕被邻居瞥见了,表哥畴昔也是在这个宿舍里长大的,四周的人都熟谙他。
朱晓萍瞟了表哥一眼,又看了看我,再次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大门正对着客堂的沙发,朱晓萍仿佛正坐在沙发上玩条记本电脑,看到门被踹开,她竟然从摆放电脑的茶几上踩着跳了过来,回身还拿起一个冒着烟的烟灰缸冲到门口,冲着表哥怒道:“你这个地痞找死吗?信不信我一烟灰缸拍……拍……”
说实话,作为一个女孩子,既晓得我的短长,又明白我是发兵问罪而来,但却还在包庇本身的男朋友,我从心底实在还是蛮赞美她的。我乃至想到,假定宋妮娜碰到不异的事,恐怕也会象她一样包庇我。
“啊?”朱晓萍惶恐失措地看了看表哥,又看了看我,貌似难以置信地反问道:“他......他是你表哥?”
朱晓萍瘪了瘪嘴,对我说道:“老迈,冤有头债有主,陈教员的事都是我的错,有甚么你固然找我好了。”
以是当朱晓萍再次把脸偏到一边时,我美满是气血攻心,不由自主地挥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掴得她一个踉跄,手里的烟灰缸掉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只听她“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你一个男人打女人算甚么本领,呜――”
我微微一怔,感觉她有点面善,细心一想,本来她就是那天我和陆雨馨在夜市摊上,碰到的那伙逼着女孩子唱十八摸的地痞中,独一的女孩子。
表哥伸手抱住我,我用力把他也甩到边上去,伸手揪住朱晓萍的头发,先是让她的脸抬头对着我问道:“打不打电话?”
我冷声道:“不错。去,把秃顶叫出来。”
我那一记耳光很重,朱晓萍的脸已经是一边红一边白了,但她还是咬紧牙关看着我一声不吭。
从刚才表哥在车上说的故事,我判定秃顶就是她男朋友,以是我一声不吭地走到朱晓萍的面前,问道:“是秃顶打了我表哥吧?”
“呜――,我说了,这不怪别人的事,你明天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叫他来的。呜――”
但心已经野了的朱晓萍,底子就读不进书,传闻表哥在一个教诲班教书,她父母又找到表哥,但愿早晨送到表哥的教诲班上补习,同时让表哥好好管她,没想到她却想出这么个损招。
表哥对她说道:“晓萍,要不......你就把你男朋友叫过来,我们只想跟他好好解释一下。”
“啊?”表哥走过来,一脸不成思议地问道:“朱晓萍,你......你还学会了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