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正对着客堂的沙发,朱晓萍仿佛正坐在沙发上玩条记本电脑,看到门被踹开,她竟然从摆放电脑的茶几上踩着跳了过来,回身还拿起一个冒着烟的烟灰缸冲到门口,冲着表哥怒道:“你这个地痞找死吗?信不信我一烟灰缸拍……拍……”
表哥让的士在娘舅畴昔厂里的宿舍门口停下,指着一栋四层楼的红砖房奉告我,朱晓萍家就住在二楼,我当即大步流星地朝她家奔去。
朱晓萍看了表哥一眼,貌似还没反应过来,问道:“甚么十万块钱?”
即便如此朱晓萍也受不了,只见她“噗通”一下跪下,痛的嘶牙咧嘴,貌似眼泪都要出来了,但就是一声不吭。
表哥有些严峻地答道:“是我,陈教员。”
我那一记耳光很重,朱晓萍的脸已经是一边红一边白了,但她还是咬紧牙关看着我一声不吭。
想到那天早晨秃顶厥后找来的人是刀疤脸,比拟过后刀疤脸也把我的事奉告了秃顶,秃顶必定也跟朱晓萍说过我的事,以是朱晓萍看到我呈现就被吓掉了半天命。
我没理睬表哥,还是拽着朱晓萍的头发,又抬起脚朝她的屁股踢去,不过考虑到她的接受力,我没有太用力,但因为把她给踢哭了。
朱晓萍话还没说完,俄然看到了表哥身后站着我,并且也看清了我的脸,顿时吓得连退了几步。
我又踢了她屁股几脚,朱晓萍的脸红一阵,紫一阵的,貌似真的被踢痛了,并且几近忍不住了,但却就是不开口承诺给秃顶打电话。
“是吗,”我看着烟灰缸还没完整燃烧的烟头问道:“你手上烟灰缸里的烟头仿佛还没熄。”
“你男朋友不是说我非礼了你,要赔十万才肯放过我妈?”
朱晓萍没有吭声,把头偏到一边,那模样看来是筹办跟我死磕到底了。
一是因为她年纪还小,二是她那男朋友还是个小地痞,以是她父母底子分歧意他们来往,为了分开他们,她父母就强行让她复读一年,感觉只要她考上大学走了,她的男朋友就不会再来胶葛。
“啊?”表哥走过来,一脸不成思议地问道:“朱晓萍,你......你还学会了抽烟?”
朱晓萍瘪了瘪嘴,对我说道:“老迈,冤有头债有主,陈教员的事都是我的错,有甚么你固然找我好了。”
看到我火冒三丈的模样后,表哥又有点悔怨,恐怕我一怒之下会闯下大祸。
说完,他走到朱晓萍的家门后,朝那种诚恳的木头门,“笃笃笃”地敲了三下门,内里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问道:“谁呀?”
本来我是向来不会向女人脱手的,但明天是表哥吃了亏,明天如果没给他出这个气,我都没脸在娘舅家呆下去了。
朱晓萍哭笑不得地说道:“哎哟,陈教员,我们就算是穷疯了,也不会讹到你头上呀!那......那只是恐吓你的好不好,我如何能够会要你十万块钱呢?”
就此干休必定不成能,但看到朱晓萍弓起的背心苗条得一点肉都没有,实在是下不了手,幸亏她撅起的屁股固然小巧,但还是有点肉,因而我挥拳“砰砰”地连捶了她屁股几拳。
我冷声道:“不错。去,把秃顶叫出来。”
那天早晨我对她的印象蛮深的,一是当我把秃顶制住时,她竟然从桌子上抄起一个酒瓶在手,对我喝道:“小子,你丫的再不放手,别怪我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