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后,除了关外辽镇出于皋牢目标还赏了些银子,别的另有统兵文官和监军寺人的“运筹帷幄,随军赞化”之功不关短毛鸟事,还是要大力封赏外,别的各路救兵多数是如何来的还如何滚归去。对那些离得远的,比如川军之类,朝廷能给报销一部分盘费粮饷已经算是分外开恩了。
至于今后再有这类事情,处所军队还肯不肯主动前来互助……那谁在乎?归正大明朝跌跌撞撞走到现在,也持续二百多年了,连天子都给人俘虏过,总能撑得下去的不是么?P
而那些卖力记过的文官和寺人们则高欢畅兴向天子汇报――他们不但为国库节俭了多量银两,同时还胜利把诸军的痛恨都归结到了短毛军身上――文官们但是最善于这类教唆手腕的。那些绝望而归的处所军队都在抱怨短毛抢功太狠,明显本身又吃不到啥好处,非把功绩都抢畴昔,损人倒霉己白高兴么。
因而,比及计功结束先人们才发明:安定登州兵变那么大的功劳,真正颁布出去的嘉奖却未几,大头功绩都记在了琼水兵的头上。但琼水兵本身却没有是以获得任何夸奖――就算不考虑他们跟大明朝廷的商定,那姓解的满嘴胡说八道,朝廷不严加定罪就算客气了,还想得赏?
而在政治上,郑芝龙也是一起加官进爵,在遍及暗淡的大明宦海中可谓一抹亮色。从一个本来生造出来乱来他的“五虎游击将军”杂牌官佐,升至明朝正规武官体系中的一省最高将领:福建总兵,才仅仅用了十年摆布,在普通晋升体系内可谓神速了。
但是现在,固然郑家靠着卖私盐和跑日本航路大发其财,毕竟还是老诚恳实做买卖那种范例,将本求利,比本来汗青上直接明抢必定是差很多了――有琼水兵压抑着,后一条路是想都别想了。而在宦途上,固然不久之前的淡水河口一战也一样是获得了相称光辉的胜利。但在人家琼水兵全灭西班牙远征舰队的战果面前,此次胜利在朝廷里也就激不起甚么波澜,最多人家说一声“噢,南面又赢了啊……”,便揭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