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尔木的第7日,一大早我们分开了旅店,背着背包,来到了车站,南下前去昆仑山口与左青他们汇合。
莽莽昆仑,气势澎湃,四时寒冬,银装素裹,群山连缀,万仞云霄。登临山口,巍巍昆仑的千峰万壑如同披着银灰色铠甲的群群奔马,跟着风起云涌,滚滚向前。不身临其境,是绝对体味不到。
关于法葬,就算我不说,刘娣与黄丽都是考古专家,天然是晓得的,在她们面前矫饰,倒有一些班门弄斧的感受。
我翻了翻白眼,还真觉得他学有长进,能背诵整篇《念奴娇・昆仑》呢。
向西了望,远远看到数座乌黑的山峦在浩大云海中时隐时现。人站在小镇之上,第一个感受就是崇高,然后就是纤细!
黄丽对我赞不断口,夸我见地广。
我伸手拍了他一下肩膀,道:“念甚么念?走啦!”
出了纳赤台小镇的车站,我拿起电话,看着有信号,就联络了左青。
小威豪气万丈的道:“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寒彻……”
在格尔木待了六天,将周边的地界能走的都走了,刘娣还花了两万多块钱买了一个单反相机,拍了很多照片。
秦八爷呵呵一笑,道:“刘校尉,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传闻了你们在黔南的事儿,真是后生可畏呀!”
我们乘坐是老式中巴车,车上人很多,大多数都是本地的牧民,像我们这类背包客也很多,大多数也都是前去昆仑山口阿谁方向的。
实在我和小威是一样的表情,见到这茫茫雪山,总有一股想要吟诗作对的打动。
泉池四周由花岗石砌成的多边形图案,中心一股清泉从池地蓦地喷涌而出,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奔向滚滚的昆仑河。此泉水冷冽甜美,水质透明,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被誉为神泉圣水、美酒玉液。
这个的氛围比格尔木还要淡薄,固然是在昆仑山口的山脚,海拔却比格尔木高出1000米,起码在4000米的位置,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表情。
纳赤喷泉,一大一小,相距50米,大泉在青藏公路路边,泉眼四周用块石砌成外圆内八角形、高一米的墓穴,泉口直径1.6米,泉眼水深1米,中间有一出口。
池中清澈的泉水万年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酷寒的夏季也从不封冻,谁也不晓得泉眼上面通向那里。本地藏民视不冻泉为神泉,经常对泉水膜拜。
小威立即道:“早晓得我昨晚就学你这首了!我再整几句,这首是陈毅大元帅的,大师听着。峰外多峰峰不存,岭外有岭岭难寻。地局势高无险阻,到处川原一线平。目极雪线连天涯,望中牛马漫逡巡。漠漠荒漠人迹少,间有水草便是客。粒粒……”
车子走的是109国道,就是享誉环球的京拉线,从北京到拉萨,这条公路的确就是人类工程方面一个不小的古迹,全程有4000千米,颠末河北、山西、内蒙、甘肃、宁夏、青海、西藏,大部分都是海拔超越3000米的高原上,恰是这条京拉公路,才将青藏高原串连起来。
小威大气,就像是实堵屁股门子一样,非要拽着我念完,我们都不听,背着包就往前走,他在前面大声说道:“明天我再念给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