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对我赞不断口,夸我见地广。
小威豪气万丈的道:“横空出世,莽昆仑,阅尽人间春.色。飞起玉龙三百万,搅得周天寒彻……寒彻……”
我看着远处的群山白雪,心想这一趟算是没白来,就算找不到那巴拉神山,单单明白这昆仑山的千峰万壑,就充足我吹嘘一辈子了。
因而我道:“万山之巅觅灵根,千江泉源远俗尘。雪域净心息浊欲,常有梵歌伴白云。”
左青穿戴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仿佛与雪山一样的色彩,她也看到了我,对我们招了招手。
泉池四周由花岗石砌成的多边形图案,中心一股清泉从池地蓦地喷涌而出,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奔向滚滚的昆仑河。此泉水冷冽甜美,水质透明,是昆仑山中最大的不冻泉,被誉为神泉圣水、美酒玉液。
小威立即道:“早晓得我昨晚就学你这首了!我再整几句,这首是陈毅大元帅的,大师听着。峰外多峰峰不存,岭外有岭岭难寻。地局势高无险阻,到处川原一线平。目极雪线连天涯,望中牛马漫逡巡。漠漠荒漠人迹少,间有水草便是客。粒粒……”
关于法葬,就算我不说,刘娣与黄丽都是考古专家,天然是晓得的,在她们面前矫饰,倒有一些班门弄斧的感受。
左青3天前已经从海市解缆,走是秦八爷那条线,先到拉萨,然后转道向北,明天早晨已经到了纳赤台。
池中清澈的泉水万年不断地喷涌而出,即便酷寒的夏季也从不封冻,谁也不晓得泉眼上面通向那里。本地藏民视不冻泉为神泉,经常对泉水膜拜。
莽莽昆仑,气势澎湃,四时寒冬,银装素裹,群山连缀,万仞云霄。登临山口,巍巍昆仑的千峰万壑如同披着银灰色铠甲的群群奔马,跟着风起云涌,滚滚向前。不身临其境,是绝对体味不到。
我们乘坐是老式中巴车,车上人很多,大多数都是本地的牧民,像我们这类背包客也很多,大多数也都是前去昆仑山口阿谁方向的。
小镇上除了穿戴藏族服饰的百姓以外,最多的则是背包的旅客,这刚过完年没多久,没想到旅客还这么多。
我翻了翻白眼,还真觉得他学有长进,能背诵整篇《念奴娇・昆仑》呢。
向西了望,远远看到数座乌黑的山峦在浩大云海中时隐时现。人站在小镇之上,第一个感受就是崇高,然后就是纤细!
昆仑山口,藏语称“阿玛尼木占木松”,即祖山之意。
小威顿脚,道:“小姑,这首诗最豪放的是前面几句,等我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