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去把那坛开了,”陈霆哐当一声,将酒坛子扔在地上,摔了个稀烂,“老子明天非得喝舒畅了不成!”
“长乐,钱长乐!”陈霆叮叮咣咣地对着钱玉兰的舱门,又是特长拍又是用脚踹。
“滚一边去!”陈霆一胳膊将钱昊掀翻在地,“想让我不怪?小娘皮,过来给老子陪个酒,唱个曲儿,老子就不怪你!”
公然,陈霆听了非常地欢畅,连干两杯以后,他摇摇摆晃地起家,笑道:“走,我们,我们去看看这个长乐公主!要果然是绝色,拉过来陪陪酒,聊谈天,岂不比红罗强?”
此时天气已晚,船面上的灯光不是很亮。门蓦地一开,里头的亮光透出来,让陈霆感觉有些夺目。他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如仙子般的美人,三分酒劲混着七分男人的本性,叫他跨步上前便拉了钱玉兰的手。
“再说这类废话,老子提脚把你扔到江里去!”陈霆一杯酒喝完,见他还没说到点子上,便有些不耐烦。
“听,传闻阿谁吴越的公主是个绝色的美人,你,你们谁见过?”陈霆感觉这会儿表情舒畅了些,微醺的状况让他有些飘飘欲仙。实际中的各种烦恼十足不见了,只剩上面前这个浑沌迷离还带着些奇特性采的天下。
一个巴掌把迷醉的陈霆打醒了,他顿时暴怒起来:“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觉得你是谁?还觉得你是金枝玉叶?奉告你,老子现在说让你生,你就能生,说让你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偏巧陈霆还听清楚了这句话,忽地一巴掌就扇到了那小厮的脸上,大声骂道:“你是个甚么东西?祸不祸的轮得着你多嘴?老子是天潢贵胄,她一个亡了国的俘虏,如何就陪不得酒了?”
陈霆乜斜着眼睛瞪着身边的小厮:“瞎,瞎了吗?看老子,酒杯,杯空了,如何不接着倒?”
陈霆这些天一向非常地沉闷,拿下吴越国,他寸功未建,白白从都城跑来一趟。再加上安国公交代他把未用的粮草交回邓家的商行,他也没办成,被陈希狠狠地驳了归去,可气的是定国公也不帮他说句话。
钱玉兰一身青红色裙衫,脸部生硬地站在门口,盯着醉醺醺的陈霆。
“这一双柔荑,真白,真嫩!”
“王爷,别,别活力……”钱昊奓着胆量结结巴巴地劝道,“mm她不懂事,从小就有些没端方,您,您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