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老夫人,老爷再混闹起来,没有娘家支撑的她,恐怕是一点体例也没有了。
不过,听那道长说出那番话时,她确切是恨不得喝采了。
那羽士被踢的屁股生疼,心中更是窝火,拂袖道:“既然贵府只愿听吉言,又何必请贫道过来?贫道这就告别了。”
太医署里,张院判公认的医术出众,自打昭丰帝身材更加不好,就常驻宫里,不给别人诊病了。
但是思疑道长的话四弟能说,他却不能说,此人但是他出面请返来的,当时要请羽士、高僧的是他,现在如果跟着反对,那就是明摆着奉告世人,他为了一个通房连老母亲的死活都不顾了。他再奇怪嫣娘,也不敢背上如许的名声!
出乎罗四叔料想的是,罗天珵却沉默了。
“府上可有新孕的妇人?如果有的话,最好先搬到旁处去,因那胎儿为煞气滋长,将来出世后,为保老夫人安然,最好十岁之前不要和老夫人打仗。”
罗四叔还不解气,黑着脸道:“这贼羽士,美满是信口开河,接下来是不是要我们出银子,求那破解之法了?”
这岂不就是说,老夫人是死是活,只能靠天意了吗?
如果能救回祖母性命,试一试又何妨!
这一刻,他深恨老天不公。
罗天珵心急如焚,亲身进宫去请张院判。
“我哪有胡说,您看看这些日子产生了多少事?先是我不幸的元娘年青轻没了,现在是老夫人俄然病了,说不定下一个,就轮到你我了——”
“道长的意义是——”
罗二老爷佳耦表情更是糟糕。
她说完顿了顿,喃喃道:“比来府里非常不顺,是不是冲撞了甚么?不如请位道长来看看?”
“一派胡言!”罗四叔一脚踢畴昔,那仙风道骨的道长被踢了个趔趄。
田氏被罗四叔气的心口发疼,却不想扯开了说,免得被以为是做贼心虚。
祖母病重,还想着把国公之位让大哥提早袭了,哪怕大哥守孝三年又如何?他才二十出头,就已经是一等国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