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羽士抬手擦擦盗汗:“是要七七四十九天赋见效的。”
罗天珵看向罗二老爷:“二叔。不知您筹算如何措置嫣娘?”
罗二老爷越想越怒,俄然瞥见罗天珵神采淡淡的模样,内心更恼,便问了句:“大郎,二叔还真是有些猎奇,如果侄媳妇也查出来有了身孕,你可如何办呢?”
“杏花巷?”田氏嘲笑,“老爷,那宅子您还没措置么?那前次交给我的那笔银子是甚么?”
说到这,他笑了笑:“哦,或许这威胁不了道长呢。道长是淮西飞仙观的吧,五年前来到都城长春观交换,今秋就该归去了吧?”
棍子一下一下打下去,那小厮顿时皮开肉绽。
罗天珵微怔,下认识看甄妙一眼,随后淡淡道:“这个不消二叔操心,内人如果有孕,我会亲身送她回建安伯府的。”
不得不说,这就是一种心机战术了。
“那祖母如何办?”
罗二老爷大怒:“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你也不看看场合!”
罗天珵垂下视线,淡淡道:“不是说,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么?四叔。只是先请四婶回娘家住一段光阴,倘若祖母不见好,证明那羽士是满口胡言,也免得将来小堂弟出世,带累了他的名声。如果祖母真的好了——”
半晌后一个小厮模样的男人被压了出去,他只说了一个字:“打!”
她越说越恨:“看来老爷私房钱很多了!”
罗天珵笑了笑:“信不信的,查过再说。”
旁观的罗二叔三人面色尚好,田氏和宋氏则移开了眼睛。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安静看着罗四叔:“为了祖母,想必四婶也是情愿受点委曲的。”
甄妙把帕子放到一旁,与罗天珵对视:“世子,如果那羽士说孩子不能留,我如有了身孕,你筹算如何呢?”
道长一看那手斧正指着他,神采当时就变了,双腿抖了起来。
羽士的挣扎怒喝声还在耳边缭绕,室内却一片温馨。
当然,那羽士到底有没有搞鬼,他必定是要彻查一番的。
“道长,不必急着走。”罗天珵浅笑,“道长还是先留在府中,等照着道长的话做了后,祖母若真能好起来,还要好好谢过道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