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惠氏母女与朱池碧池留到最后,淳于妙绣剜了朱池一眼,正要破口痛骂,大惠氏眼疾手快给她使了个眼色,朝拱门看了一眼,淳于妙绣方知慎氏与汀奴站在那边,从速闭了嘴,安温馨静的跟从大惠氏分开。
当真是怕极了大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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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妙绣一时哑口无言,姜妙之淡淡一笑,道:“姐姐说的是,这凶手,也不必然就是池园的人,另有能够是池园外的人,但凡是明天去过池园的人,都有怀疑。”
“三日以内,我必会找到证据!”
淳于妙绣皱眉,姜妙之道:“妙纾姐姐手上有我的珠钗,假想一下,若当真是我杀了她,珠钗戴在我头上,她是如何抓也抓不到的,即便勉强抓到了,那她也必然会死死握着,因为那是证明我杀她的证据。可据我所知,妙缘姐姐看到珠钗的时候,她的手是挣开的,而珠钗,也只是放在她手上罢了。”
“甚么证据?”淳于妙缘道。
晏氏又阴阳怪气的说道:“昨儿朝晨大姐命人传话不必存候,一整日去过池园的,除了府外的人,几近没有,这凶手,恐怕还是池园的人吧。”
淳于妙绣见机不妙,当即辩驳道:“妙之,照你这么说,凶手就是我们池园的人了?池园每日来交常常那么多人,谁晓得偷你珠钗的到底是不是池园的人!”
“我娘爱洁净,汀园的卫生,汀奴和汀月每日傍晚都会搞得干清干净,大到屋表里地上一尘不染,小到连窗户缝里都见不得一丁点灰尘,可我屋子的窗户缝里恰好就沾了泥,”姜妙之说着,捻动手指头抠了些泥出来,固然有点脏……“想必是凶手昨夜翻窗时踩上来的足迹。”
“诶……这……这……”中尉颇是难堪,转头看向淳于越,淳于越蹙眉,冷冷道:“这是鄙人家事。”
汀月随即关上门,体贴的唤:“蜜斯。”
姜妙之猜疑,“如何了?出甚么事了?”
“那如何办?莫非就任她清闲法外?”
淳于越而后亦是拜别,世人连续分开。
姜妙之用心说得直白,公然引得大惠氏母女及朱池碧池忐忑不安,更甚,淳于妙绣按捺不住呛道:“你甚么意义!你想说凶手是我们池园的人?这泥巴有甚么希奇的!你凭甚么认定是我们池园的泥!”
姜妙之安闲一笑,道:“不过姐姐方才那句话可算是说到点上了。”
姜妙之捻着指尖的泥,垂眸看着,淡淡一笑,道:“这泥很特别,是池园的泥。”
汀月跑到她跟前愣住,气喘吁吁道:“朱池……朱池死了。”
姜妙之未语,慎氏皱眉,叹道:“你实在太不该该了!”
朱池低头唯唯诺诺道:“婢子知错了……”
慎氏哑口无言,很久,回身淡然拜别。
中尉道:“那……那凶手到底是谁?”
姜妙之不焦急戳穿朱池与碧池就是凶手,毕竟眼下还没有证据,是以走至窗边,道:“我刚才说,凶手昨夜潜入我屋中偷了我的珠钗放在妙纾姐姐的手里,我每晚睡觉前都会特别留意屋门是否闩好,昨晚也是一样,凶手要偷我的珠钗,只能由窗而入。”
中尉会心,这便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