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这类事情,还是先去弄清楚了再说。(未完待续。)
汀月笑道:“蜜斯大难不死,不急着回府,反而想着先装神弄鬼恐吓五蜜斯一番,真是高超。”
汀月愈发低头,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
姜妙之微微点头,道:“你去吧。”
姜妙之嘲笑出声,言道:“既然妙绣说我回了营丘祖宅,那我便是回了营丘祖宅,不如你仿照我的笔迹,捏造家书一封,以我之名,奉告她,我已经安然到达营丘祖宅。”
姜妙之皱了皱眉,言道:“你说的,我并非没有想过,只是回府养伤当然便利,却也有诸多不便之处。”
“家书送到她跟前,她必然会思疑我还活着,所今后山那边,你还需做些手脚,叫她确信我已经死了。”
汀月见势,又故作这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眼疾手快的捡起来护在怀中。
姜妙之接上话,嘲笑道:“她觉得我死了,那我便是个死人,死人的家书送到她跟前,看她还能放肆到甚么时候!”
汀月暗悻机会刚好,握着家书跑畴昔故作不谨慎,撞到淳于妙绣身上,家书随之掉落在淳于妙绣脚边。
淳于妙绣内心头慌乱得很,天然也非常心急,斥道:“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是说我没有资格看她的家书?我再不济那也是她姐姐,她的家书,我为何不能看!”
姜妙之道:“汀月,你可知,这世上最隐蔽的下毒体例是甚么?”
这件事情,疑点颇多,再说,这笔迹看着也的的确确就是姜妙之的,难不成,这家书是姜岐命人捏造送来的?
姜妙之与汀月三言两说话说了当日之事的来龙去脉,连带着淳于妙绣与姜岐之间的耻辱之事也一并说了,汀月感慨道:“想不到五蜜斯竟与姜岐公子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可五蜜斯她……她不是一向钟情于姜衍公子么,如何又和姜岐公子这般厮混了?”
“蜜斯说得有事理,”汀月顿了顿,又问:“那依蜜斯看来,我们该如何整治五蜜斯?”
走至前院却好巧不巧的看到淳于妙绣与碧池正站在锦鲤池前,淳于妙绣在投食,仿佛百无聊赖的模样。
“甚么事?”
姜妙之轻笑一声,言道:“是在药中下毒。”
她说至此,又转头看了碧池一眼,用心问道:“碧池,你说,这些日子我们府上可有谁出了远门儿?”
“这事儿我也一向想不明白,照理说,这类事都是你情我愿,半推半就的,我原想过妙绣会不会是被逼的,可细心一想,当日妙绣那般,清楚是心甘甘心,涓滴没有被逼迫的迹象。”
姜妙之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身患重伤,瘫痪在床,每日需服药三剂,妙绣向来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现在历经当日之事,她必然更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想方设法要我死。我只怕回府以后,会碰到甚么不测之事,加上我现在行动不便,有些事,是我躲不得,也避不开的。”
汀月惊道:“你不归去?蜜斯,莫非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么!”
碧池重新至尾都不知到当晚的事,是以听言便回道:“蜜斯,这些日子出远门的,除了六女人便别无别人。”
汀月故作惶恐,赶紧跪下,道:“五蜜斯恕罪,婢子不是用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