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人大哥吃痛,手中的弯刀坠地,他左手捂肩,恨恨地盯着李鸿基。
李鸿基将本来的松枝扔了,双手握住铁棒,摆个反击棒球的姿式,眼角的余光一向没分开过这个能人大哥,他自小就就与侄儿一道,拜师习过枪棒,这个铁棒,勉强称得上顺手。
“哈哈,”李鸿基大笑,“刚才是性命相搏,你们有三人,有凶器,又是半道相截,莫非我会傻到事前将招数奉告你们?”李鸿基真想摸摸能人大哥敬爱的面庞,可惜这个面庞,不是他喜好的范例。
“啪啪!”能人大哥也为李鸿基鼓掌喝采,“才几个照面,就击倒了我的两个兄弟,不错,不错,兄弟是哪条道上的?”
“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李鸿基直视着大哥,“我们甚么时候见过面?”
能人年老虎口发麻,这才晓得力量上不是李鸿基的敌手,他用弯刀一阵乱劈,都是点到即止,制止与李鸿基的铁棒硬碰。
“我言而有信,只要兄弟能插手出去,我必然推举你为大哥。”能人大哥向李鸿基拱拱手,仿佛已经承认了李鸿基的职位。
“你耍诈!”能人大哥缓缓点头,眼神中的恨意就变成了绝望。
李鸿基后退两步,避开弯刀,但能人大哥去势未尽,身材还在前冲,弯刀已经指向李鸿基的前胸,趁着身子前行的机遇,弯刀化为利剑,直刺向李鸿基的心窝。
他开初筹办做个大族翁,但昨晚赶上能人后,他就有些游移了,在这个乱世,没钱没粮,老天就会收你做伴,不过赋税多了,能人就会盯上你,除非你有极强的权势,但不管你的权势有多大,只能让繁华悠长一点点,迟早还是一样。
本来是昨晚的能人!李鸿基顿时悄悄叫苦,本身劫了他们的道,算是黑吃黑,现在被发明,怕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这么短的时候,能人如何就找上本身?莫非是馒头铺的小二?不对,当时馒头铺另有一个客人,必然是他们的朋友!
能人大哥向前跨出数步,间隔李鸿基只要五步之遥,“看来要让兄弟见点血了。”
“吴二毛。”
“插手你们?一个小小的灵州,能有多少油水?”李鸿基固然是穷光蛋一个,但在灵州靠劫道为生,他还是看不上。
能人大哥右手拖刀,眯起双眼,也是紧紧盯住李鸿基。
李鸿基嘲笑一声,本来就这么点伎俩,也敢劫道,他向摆布遁藏着,又后退数步,瞅准机遇,铁棒猛击在弯刀上。
右边的能人见李鸿基一招就打晕左边的能人,不由一呆,他根本来不及挽救朋友,现在朋友晕倒,他就要单独面对李鸿基了。
李鸿基的铁棒就指在他的面前,此时被他当作了长枪,“如何样?服不平?”
不过,没有其他过客能够帮手,能人仿佛也没有朋友了。
“我,只是一名过客!”李鸿基一边答话,一边用右脚尖搭在能人落下的铁棒中部,向后一踏,将铁棒高高挑起,收在手中。
松枝与铁棒相接,震得三人都是手臂发麻,特别是左边的能人,虎口都开裂了,他不由一呆。
“现在的灵州,过往行人少,又是贫苦到如此境地……”能人大哥避开李鸿基的目光,“实在,我们这是第一次失手……”
“哎呦”一声,能人顿时死狗样跌在地上,目睹是不能转动了。
大哥微微点头,“洁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