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书？我看看。”
柳雁欢嗅了嗅，悄悄地摇了点头。
送走了mm，他看了眼手中的清单，将需求的质料都记在纸上，筹算寻一药铺将夏季里缺的质料补齐。
“不知先生要多少钱才肯割爱？”
秦非然的眼神明目张胆地打量着柳雁欢细白的颈脖和挺直的腰背。
“是木质的还是瓷质的？”
柳雁欢闻言冷静点头。
竟然是一本破案小说。
闻声伴计的声音，那人转头瞧了柳雁欢一眼。
柳雁欢闻言回身，就见身后的黑衣人正盯着他。
柳雁欢听着都感觉背后发凉：“现在还是如此么？”
阿谁槐墨，是个侦察小说作者？豪情他替人断案，都是为了给小说找素材？
“是啊。”
柳雁欢环顾一周，古朴的香具店中，除了他，另有另一名穿戴玄色皮衣的客人。
“他写的书都雅么？”
“客长，您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有上好的香品，您瞧瞧。”
“牢里？”柳雁欢难以置信，“可知是甚么原因？”
柳雁欢停动手头的活计，目光逗留在那两个黑体字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熟谙槐墨？”
那人指了指闹市口中间的位置：“看，那就是泰和银行。在街上做买卖的，都想在泰和银行中间占上一席之地，好跟秦家套套近乎，将来如果有个万一，也有个乞贷应急的去处。”
“那你要甚么？”
“我说过，我不缺钱。”秦非然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此时，二层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话音刚落，一张俊脸俄然在柳雁欢面前放大：“一枚香吻换一个炉子。”
“哪能啊，现在但是新朝，秦家人说了，要做守法百姓，转做正规银行了。不过秦三公子接办的摊子，才是本来秦家的成本，这三公子雷厉流行、手腕了得，获咎他的人都讨不了好，是以他固然年纪不大，买卖行里却尊称他一声三爷。”
柳雁欢眉头微蹙，不着陈迹地退后了一步：“是你想要阿谁炉子？”
柳雁欢看了眼那素色的封面，缓缓翻开。
柳雁欢看着柳景芝微垂的脑袋，食指压在唇上，轻声道：“放心，哥替你保密。”
“秦三爷？”柳雁欢接着问，“那是谁？”
走到闹市口，才发明昔日门庭若市的贾家药铺，现在却大门紧闭，门上还贴着封条。
伴计一听，神采立马僵了三分，赔笑道：“客长本来是里手，倒是小店班门弄斧了，不知客长此来，是想要甚么？”
“这个？”伴计的神采一下子垮了下来。
“都雅，他常出版，市道上非常脱销，可爹常日里不让我看这些的。”
“秦家兄弟三人，前两个是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名正言顺的秦家嫡公子，至公子管着储备的停业，二公子留洋未归，而那庶出的秦三公子，管的是假贷停业。”
柳雁欢想着当日贾老爷的做派，只感觉这狱下得相称好，连带着秦三爷的形象也变得敬爱起来。
秦非然穿戴衬衫西裤，脚上一双利落皮靴，缓缓走到柳雁欢跟前：“柳少爷，这么巧，又见面了。”
“秦家畴前带着些背景，干的是高利贷，家中武堂养了一批催债的。如果负债不还，先把手脚断了，再将双眼挖去，碰上骨头硬的，就将家人绑了，总归使尽统统手腕逼着人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