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欢听着都感觉背后发凉:“现在还是如此么?”
“泰和银行传闻过么?华国三大银行之一,就是秦家的财产。”
“客长,您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儿有上好的香品,您瞧瞧。”
走到闹市口,才发明昔日门庭若市的贾家药铺,现在却大门紧闭,门上还贴着封条。
贰表情颇好地去别家药铺买了二钱丁香、一钱白芷,而后直奔那香具店。
阿谁槐墨,是个侦察小说作者?豪情他替人断案,都是为了给小说找素材?
柳雁欢截住路人问道:“这药铺是如何了?”
“秦家畴前带着些背景,干的是高利贷,家中武堂养了一批催债的。如果负债不还,先把手脚断了,再将双眼挖去,碰上骨头硬的,就将家人绑了,总归使尽统统手腕逼着人还钱。”
“传闻,是因为借了秦三爷的钱还不上,给巡捕带走了。”
此时,二层楼梯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伴计轻呼了一口气:“客长如此笃定,想必已有了主张,不知看上了小店的哪一款炉子。”
“秦三爷?”柳雁欢接着问,“那是谁?”
柳雁欢看着柳景芝微垂的脑袋,食指压在唇上,轻声道:“放心,哥替你保密。”
“这个炉子,是我家先生先瞧上的。”
秦非然的眼神明目张胆地打量着柳雁欢细白的颈脖和挺直的腰背。
送走了mm,他看了眼手中的清单,将需求的质料都记在纸上,筹算寻一药铺将夏季里缺的质料补齐。
“成色好的铜炉。”
“他写的书?我看看。”
“炉子。”
“他写的书都雅么?”
柳雁欢看了眼那素色的封面,缓缓翻开。
柳雁欢指着那苏内翰贫衙香说:“里头的白檀有些焦了,乳香与酒同煮的火候还不敷。”
“如何,有题目么?”